头顶的灯光让她在眨眼时,一会儿落下一排浓密的暗影一会儿又消失不见,微仰的头让她的眼瞳因照射入眼底的光线而呈现出迷人的琥珀色,而映在这对琥珀里的清逸面容之人的耳廓竟然慢慢地红了起来。
"我的言哥哥。"戚栖微偏了下头,唇边的笑意更甚。"我突然有些好奇,我的手机号码你备注上写的是什么?"她的眸光好奇地盯着他手里的手机,有一种随时都会冲上来抢夺的气势。"是不是写着……"她刻意停顿了下,随后露齿一笑。"我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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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花洒当头淋下,水流淌过下巴、流过性感的锁骨、劲瘦的腹肌与人鱼线,再沿着一双长腿而下。
哗啦啦的水不断洒下,却不见升腾的热气,再次确认水龙头已转到冷水的位置后,柏清言呵笑一声,垂下的眸光落在那淋了冷水也不见退缩的"弟弟"。
伸手抹了把脸后,他双手撑在浴室墙面,闭上眼想让自己静下心来。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他自以为能全盘控制的欲望一碰上她竟是如此地不堪一击。
女人是水做的,今天他总算体认了。
以前的他不知道,女人的声音真的可以柔似水,身段可以软似水,就连那唇瓣与舌都可以化成一池春水让人欲罢不能。
她说:"言哥哥,我没有订饭店,你收留我几天吧!"
"我不敢自己一个人睡。"她睁眼说瞎话地告诉想带她去柜台开另一间房的年静莹。
"我不跟不熟的人睡同一间。"拒绝年静莹好意的她,理由信手拈来。
"我跟言哥哥很熟吗?"她不怀好意地笑着,嘴里回答着年静莹的问题,眼睛却盯着柏清言不放。"我们熟不熟你可以自己去问他。&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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