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当然知道是夸人的,她只是不知是如何个夸法。
见她不肯解释,朝歌也就作罢了。
晚歌不肯说,到时问大哥,大哥一准知道其中之意的。
她就是想知道晚歌究竟夸了吴世子什么好话,令他心情不错的走了。
转角,两人一块来到锦园居。
和去之前的行云院一般,虽已有奴婢在此侍立,却并无人拦她,也无须通报,她带了晚歌径直入内。
“大哥,六姐姐知道你搬了新家,特意来给你道贺哩。”
晚歌便福了身。
霁月颔。
“我是不是要通知厨房,多准备两个人的菜。”
“要的。”朝歌把自己带来的花插好。
霁月也就吩咐锦言去办这事。
朝歌转身跪坐在一张茶几前,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说:“六姐姐你也坐下来。”
她在这儿可真是一点不拘束,好像这是她的院子似的。
晚歌就没她这般自在。
他与霁月少有往来,主要是霁月也不是一个爱在府中走动的人。
不管怎么样霁月是自家大哥,既然来了,霁月也说要留她们用午膳了,她也便在另一张茶几前跪坐下来。
两位姑娘都在,奴婢便把切好的水果点心坚果都送了过来。
“大哥,我刚遇见你的客人了。”朝歌在品过一口茶后,看似随意的说。
“……”
“我看见他手里拿的是我送与你的碧螺春。”
霁月解释:“……是他顺走的。”
他在另一茶几前坐了下来,有晚歌在,他便不好随便坐在朝歌旁边。
“荣国府也不差碧螺春的吧,是不是真如坊间传闻的那般,吴家内部已空了?”
霁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她很在意碧螺春被别人走拿了?
“我还听坊间传言说这位世子有隐疾哩,大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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