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炎热散出来,慵懒。
朝歌合着眼眸,静静的靠在美人榻上。
室内与室外是一个鲜明的对比。
沈府最不缺的便是银子,因为有银子,便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置办的了。
为了使家人能够度过一个凉爽的夏日,二伯早些年就引进了一些可以去热的扇叶,扇叶带动水,水带走了大部分的热,也就不显得热了。
“朝歌,沈朝歌你给我滚出来。”
人还未到,沈为民扯着嗓子的声音传了进来。
河东狮吼呢。
午时回府,便听说了夕歌在她这边受虐待的事情,气得他饭没吃一口便直奔过来。
不教训她一下,她是不知何为姐妹友爱。
朝歌慢慢的抬了一下眼皮,坐了起来,没等她走出去,沈为民冲进来了。
“说,你今天都对夕歌干了些什么?”理智尽失,指着她大声质问。
既然他无理智,好歹不分。
她也不介意重施故伎。
脸上满了委屈,他声音大,她声音更大,压他一筹,控诉,道:“我就知道你会偏听偏信,你从来就没想过凡事都有两面,不能听信一面之词,你只会骂我,怪我,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那个最恶毒的,最不懂事的,最会欺负人的,你从未想过我的好。”
难道不是这样子吗?
她不是第一次打夕歌了。
话虽如此,被朝歌反过来指责,沈为民忍了忍,觉得听一听她的解释也好。
但他心里已认定了是她又对夕歌干了坏事,哪能与她好好说话,便沉着脸说:“行,你说,我给你机会让你解释,你今天为什么要用马撞夕歌,为什么把夕歌伤成这般?”
他愿意听了,朝歌声音也就不再抬高。
挺累的。
她冷笑,道:“她倒是会恶人先告状,她住在儿这的日子,我几时亏待过她半分,我见她太过瘦弱,拿各种好吃的让她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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