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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则径直来到朝歌旁边,伸手揽了她的瘦弱的肩,带她走了。
在朝歌与韩公子争吵的功夫,他们派的马车已停了过来,朝歌也就跟着上了马车,韩孝郡眼睛都瞪圆了,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居然当着他的面,与别的男人走了。
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的长兄,但两人的关系明显不同寻常。
看来沈老夫人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若是当回事,就应该阻止他们见面,或者把霁月关起来,禁他的足,不许他出门,不许他见朝歌。
晚歌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依礼和韩公子告了辞,上了自己的马车,只是心里犯嘀咕,朝歌怎么没有派辆自己的马车出来,或者她应该唤朝歌与自己同一辆马车的,可霁月的马车已行在了前头。
本来也没什么的,霁月是兄长,她若唤了朝歌下马车过来与自己坐,反显得不好了。
她想事总是过于复杂了些,连兄妹之间太过亲近些也会想得不堪,她只能暗自摇头,笑自己怎会这般疑神疑鬼。
马车在韩孝郡的注视下已经绝尘而去,他一双睁圆的眸子染满了愤怒。
转身,他朝沈府内走去。
那马车之中的沈朝歌也已被他的一席话打乱了心情。
她一路无语。
霁月见她脸色不好,便伸手点了她的脑袋,迫使她不得不仰了头,看着他,听他说:“你究竟在气什么?”
朝歌心里叹口气,她实在不该被那种卑贱小人破坏自己的好心情。
“他威胁我,让我求他。”
他知道,他听见了。
她闷闷的说:“不然,他就把我们的马全当成马瘟病来处死,他这会去找奶奶,多半就是拿这事来吓唬奶奶的,也不知道奶奶会不会被他给气着。”
他也知道。
“霁月,你说这这马怎么忽然就生病了,会不会也是秦家的人故意打击报复?”
霁月,这两个字从她口里毫无意识的脱口而出,却一下子便撩在他的心上。
他喜欢听她唤这个名字。
他说:“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这话给了她巨大的安慰,她忽然就嫣然一笑,道:“我知道,没有什么能难着大哥,天下你最厉害了。”
他便被这话取悦了。
“嗯,有眼光。”
这个人,夸他一句,他立刻就孔雀开屏了。
“那奶奶所说的丝绸的生意被抢之事,你解决了?”
在奶奶那边她只听了个前半场,结局却还不知道,但见奶奶因为马生病一事也请了他过去,转念之间也便明白了,奶奶这是觉得霁月中用了?便唤了他一块过来商议。
“嗯,完美解决了,不仅被抢的生意都回来了,连秦家原本的一些老客源也过来了。”
不失时机的给自己脸上贴金,炫耀了一下自己的战果。
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当然,她甚欣慰。
“那你快和我说说,你是怎么做成这事的?”
他却不肯说了,只道:“就算关系好,也不是什么事都能让人知道的。”
朝歌一怔,这话怎么听着耳熟呢?
隐隐记了起来,之前她设计了沈承恩后,她曾和霁月所过一番那样的话。
当时她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不雅的比喻。
这么久的事情了,霁月还念着呢。
她闷闷的看着他,说:“大哥小气。”
看她气闷,委屈,他便笑了。
这事说来话长,他又是一个喜欢长话短说之人,便三言两语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就是找了些人,散布些消息出去,说秦家的布跑色跑线,穿上还痒,以次充好。”
谣言四起,拦都拦不住,自然也就有人信谣。
再则,秦家的名声本就不好,同样价钱的布确实不如沈家。
这谣言一传出去,秦家信誉不保,口碑下滑。
做生意的,要的就是一个信誉,一个好的口碑。
缺一不可。
听他三言两语说完,朝歌了然,道:“所以,这次马忽然生病,有没有可能是这些秦家的人打击报复,去我们马场做的手脚?”
“一切都有可能生。”
朝歌便不由得骂句:“这条蛆。”
罪该万死。
前世时与秦家有没有生意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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