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舅舅,我没你这个外甥女。”
夕歌心里冷笑,她也不稀罕他这个舅舅的好吗?
除了会给他们添麻烦,一点忙帮不上。
刘大平指着她质问:“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要杀刘畅。”
夕歌瞧他唬着脸,好似随时都想扑过来打她一顿似的,她忽然眉眼一低,皱着小脸道:“人不是我杀的,舅舅非要赖我,我也没有办法。”
张翠翠冲她骂:“小贱人,你少给我狡辩,那个簪是最好的证明。”
“簪,我早就说,那不是我的簪。”
“你骗得了旁人,骗不了我,那是你爹送给的生日礼物。”她生日的时候,他们也是过去一块给她庆生来着,刘彤那时看见她的簪不知道有多羡慕来着。
朝歌摊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人证物证都没有了,现在说这个有个屁用。
一帮村民,她还没放在眼里。
瞧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张翠翠火气蹭蹭往上窜,指了她道:“小贱人,你就不怕刘畅的鬼魂不放过你吗?”
怕,她有什么好怕的。
若是谁死了魂魂都能上来索命,那枉死的人太多了,怎么都不出来索命。
刘香玲只能趁机给她洗脑:“嫂子,夕歌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你还不了解她吗?你看她这瘦巴巴的,她一个小姑娘,有什么能力杀刘畅。”
话虽如此,可她儿手里的簪怎么说?
这一点解释不通的。
夕歌这时说:“那个簪,我可以解释的,那是我与表哥的定情信物,许是表哥酒多了,不小心跌到了水里,手里刚好抓着我的簪。”说出这样的话,她自个都恶心到死,谁要和这个蠢猪定情。
刘香玲忙说:“对对,也许就是这样。”
张翠翠大怒:“贱人,你怎么知道刘畅酒多了。”
夕歌不慌不忙,道:“我随便猜的,若不然,他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跌到河里去了。”
张翠翠一时无话,在想她的话,先前认死了夕歌是杀人凶手,这一刻几乎要动摇了。
只怪张翠翠不懂法,又蠢又笨又太贪心。
当她现儿子的尸体后,第一时间去报案,说不定官府还真能把这案子给破了不一定。
有簪为证,再来个验尸官验尸,很容易现他死前与人生过不正当的关系,可惜她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报官时机,直到现在还没想着要报官,只想着儿子死了,必须找沈府赔偿,却不曾想到沈为民一不做二不休,竟把人给赶出府了。
九月的风,带了些内敛,端庄,成熟。
白云朵朵,温柔的飘。
半个月的时间转眼过去,沈府依旧是沈府。
姑娘们依旧要去书院读书,学习新的知识,等学习的功夫结束,各回各院。
傍晚,朝歌沐浴一番,前去了陶然居。
这个时间,沈为民从外面回来了。
自从刘香玲搬离沈府后,他这段时间倒也老老实实的回府了。
期间他也有去看过一次刘香玲,去了一会就找个借口走了。
才刚见着她,她就哭哭啼啼,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弄得他心里很不好受。
他就不明白了,她有什么好委屈的?
这事是她的娘家人闹出来的,她所有的委屈也都是为了她自己的一双儿女,她在那边哭,让他跟着闹心,想她以往可不是这般的。
过去他若在亡妻那里受了什么委屈,都是她善解人意的安慰他,让他莫要不开心。
现在倒好了,他的不开心都是她给的。
一点都不知道体谅他了。
女人还是养在外面比较懂事,一旦养到家里来,就会踩着鼻子上脸。
见朝歌来看他,他也甚是高兴,招呼她坐了下来。
朝歌说:“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今天我陪你用晚膳吧。”
想想也是,沈为民就允了,让奴婢准备了两人的晚膳。
用晚膳的时候朝歌问他:“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去看望刘姨娘?”
“看过一次。”
提起刘姨娘,他已不大有兴致了。
“张翠翠那边一时半会是不会罢休的,爹你再忍一忍,过段时间风平浪静了,咱们就把人接回来。”
“嗯。”他兴致依旧不大。
他倒觉得刘姨娘人住在外面会更乖,有的女人就不能给太多,给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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