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想喝吗?”
他转身又去把酒拿了出来,拽了她的手往外走。
“去哪儿呀?”
“没人打扰的地方。”
然后,他带她上了屋顶。
坐在屋顶的时候他问:“怕吗?”
“不怕。”树都能上,这有啥好怕的。
可是,她又说:“就是太硬了,硌得慌。”
自然是没有屋里的软椅坐着舒服。
“……”他微微压抑了一下心里的臊动。
小姑娘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忍不住想多了。
“等我一下。”他站了起来,从屋顶下去了。
“……”朝歌疑惑,他这是要干嘛呀?
留她一个人在屋顶,这乌漆麻黑的,除了天上的星星月亮,啥也没有,她难道不会害怕吗?
她想唤他,又怕自己声音太大,惊动了旁人。
她胆再大,她也是一娇滴滴的姑娘呀。
微风一吹,还觉得有点凉,她不由缩了一下小身板。
大哥,您不带这样子的。
把她放在这么高的地方坐着,她一动不敢动,甚怕自己一脚踏空,滚下去惨死就真没地哭了。
怨念还没完,霁月抱着一床厚重的衾被过来了。
“……”他跑下去一趟,就是为了拿这个的?
他把衾被铺好,招呼还呆坐着的小姑娘。
“过来坐这儿。”
小姑娘站了起来,摸索着走过去。
这又不是平路,在屋顶上走还真是头一回。
好在他很快现小心翼翼的小姑娘,忙道:“你站着别动。”
“……”然后他过来了,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身子一轻,她还来不及羞涩,霁月便把她放在厚厚的衾被上坐下,问:“这样还行吗?”
“嗯。”
这等于直接在屋顶上打了个地铺。
霁月可真细心,体贴。
她满眼羞涩,移到里面一些,给霁月也让一些地,好让他坐。
霁月便拿过酒,依着她坐下来,一手揽了她的肩膀,一手开了酒葫芦。
“喝一口。”他先喂她。
朝歌脸上烫。
这等于整个人都被他抱在了怀里。
有种同床共枕的感觉。
霁月又过于一本正经,仿若也没有想要干什么坏事。
她到底是个姑娘家,还是矜持的先嗅了一下,还没喝呢,便闻到桂花的酒香。
她浅尝了一口,听他又问:“好喝吗?”
她微微闭了一下眼,品味,再睁眼时,脸上烫,说:“余香长久,回味无穷,你尝尝。”
他也跟着先闻了一下,说:“真香。”
又尝了一口,在她耳边低喃一句:“口感温和,沁人心脾,和朝歌一样,软糯可口。”
这都能夸上她一番。
她被夸得满心欢喜,问他:“今天你高兴吗?”
他又喝了一口酒,笑说:“高兴。”
小姑娘好像挺在意他今天玩的开不开心,高兴不高兴。
进沈府十年了,今个也确实是让他开怀的一天了。
又喂她也喝了一小口,她跟个猫似的浅尝。
过了一会,她又小声问:“那你满足吗?”
他揽她的肩膀的手臂微微紧了些。
有谁是真正满足的。
何况是他。
他却拿起她的纤纤玉手扣在手中,说:“佳人相伴,红袖添香,夫复何求。”
又怕朝歌听不太懂,毕竟姑娘读书少,便又补充一句:“有朝歌相伴,哥哥满足极了。”
姑娘的手,他轻轻磨砂在自己的面上。
光滑如玉,不似他的手,有生过茧。
彼此相贴,呼吸都在起伏,他紧紧只用了一条手臂,便把她圈了起来,还勒得她透不过气。
朝歌轻声说:“这里是不是有点冷。”
她想离开他一些,霁月就是个大火炉。
她觉得有点危险。
“那哥哥抱着你,就不冷了。”他索性双臂一块圈了过来,把她搂了个结实。
霁月真是一点不嫌害臊。
只能说无论人兽,雄性生物大多都是主动进攻型的。
霁月待她过于亲昵,许多时候朝歌也不知是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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