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还是离开她一些,在她旁边坐下了。
朝歌却因为这一句话面红耳赤,嘀咕他一句:“你坏。”
两世,都是一样的坏。
霁月诧异,问她:“你明白哥哥的意思?”
她太明白这话的含义了。
前一世,自从有了第一次亲吻,便有了第二次,每次都弄得她不能呼吸,那时候她也曾大口的喘气,憋得她差点不能呼吸,她气呼呼的骂他想要憋死她,谋杀她。
再后来,霁月在院中看见她,也不管有没有奴婢在场,他张口就会说句:朝歌,要不要再试试不能呼吸的感觉。
旁人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恍惚间想起一些事情,朝歌别过脸不理他。
想那前一世,霁月与她搂搂抱抱,肌肤相亲,亲到不到呼吸,换作旁的姑娘,只有一次,便要死要活拿根绳子吊死了,她还整天装得跟个没事人一样,依旧敢在他面前晃悠。
明知道晃到他跟前,就会被他亲,被他欺负,她还是一次次跑到他面前,变着法子让他生气。
他一生气,便要亲到她不能呼吸。
原来在那一世,霁月的亲热并没给她造成什么伤害。
恍惚现,她咋也这么贱?
居然期待被他亲,被他碰。
朝歌不说话了,他只当她胳膊上疼,便也不再说什么,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过了一会,她又说:“桌上有个匣子,里面放了一样礼物,是送给你的。”
霁月便站了起来,把桌案的匣子拿了来。
再次坐在她旁边,他把精致的匣子打开,里面是一枚漂亮的扳指。
“你戴上看看合适不合适。”
霁月便把扳指戴在拇指上,说:“大小合适。”
怀疑的看了一眼小姑娘,问:“你趁我睡着的时候量过我的身?”
不然,怎么所有买来的大小都这般合适,好像特意为他量身订做的一般。
朝歌说:“目测。”
“眼神倒挺准。”
那是自然。
红芙这时端了药进来,说:“小姐的药煎好了。”
霁月便起身把药拿了过来,要自己亲自来喂。
红芙特别交待道:“将军,小姐怕苦,喝过药,把这蜜饯喂小姐吃一颗。”
霁月颔,奴婢也就退下了。
煎好的药已温下来,霁月看了看朝歌,她也正看他。
一大碗的药,这还没疼死她,就得先苦死她。
霁月把药放下来,拿了卧具,然后把她轻轻扶起,让她靠着卧具,方便一会用药。
待把她安置妥当,才又拿了碗,一勺一勺的喂她。
朝歌嫌苦,连连蹙眉,勉强喝了几口,实在难以下咽,道:“可以了吧。”
也不一定非要喝完的吧,她觉得差不多就可以的了。
霁月便说:“你若实在喝不下,哥哥就亲口喂你了。”
亲口喂她?
她竟然一下子就听懂这话了。
她皱着小脸看着他,脸色又渐渐红晕。
上次霁月就这般喂她,那是因为她在迷糊中。
霁月又说:“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
“没想到朝歌竟这般期待哥哥以口相喂。”那他就果断的喝了苦口的药要去喂她,朝歌伸手捂了自己的嘴。
霁月真的很讨厌。
要喂就喂,为什么非要说出来。
她若真让他这般喂,就显得真的是她在期待了。
为了证明自己不期待,她果断的捂了嘴。
姑娘家得矜持的。
霁月便轻轻把她的手从嘴上拿了下来,毫不费力。
他把柔软的手扣在自己的手中。
他已经喝了,难不成要自己吞下去。
低,便把药渡给她了。
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她咕噜一声给咽下去了。
“……”借着喂药,明目张胆行坏。
她苦着小脸不说话,霁月说:“要不你一口喝下。”
这般也只苦一回了。
若是一口一口的喂,或一勺一勺的喝,只会苦更久。
他倒不怕,毕竟他没喝下去,只是怕真苦坏了她。
朝歌瞪着他直点头。
这般,霁月直接让她对着碗,一气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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