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地方,不该说的话,一个字不能说。
正如她所想,走出去的夕歌人在外面靠墙站了一下,听了听。
就听韩孝郡说:“我被她的善良所打动,这是沈朝歌和你都没有的品性,你们都要学一学她,做为一个女人,如果不能帮助自己的男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和价值。”
对于他来说,女人的存在,要么是为了衬托男人,要么是为了帮助男人。
夕歌满意的离开了。
她当然知道,只要她对韩公子有利用价值,他就不会离开她。
韩落雁捂着被打的脸蛋,眼眸红了起来,委屈的辩解:“我是没用,我是帮不了你,可是,可是我对你也是真心的,我们是一家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害你的。”
他当然知道她是真心的。
他们是一家人。
谁都有可能害他。
落雁是绝不会生害他之心的。
看她一脸委屈,想要哭,他又心软,只能安抚性的把人揽在怀里,轻轻拍拍她的背,说:“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嫉妒心太重,整天乱吃什么醋,想让她为我们做事,总要给她点好处,你下次不许再破坏,不然,我再不理你了。”
她难过,红着眼说:“我忍不住。”
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和旁的女人欢好。
若真看不见也就罢了,明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她怎么可能会任由他们?
而且,在这种地方,由于母亲在身旁跟着,他们在一起的机会也是限的,平日行事都是小心翼翼,畏畏尾,甚怕被现了。
她满心渴求的去亲他。
韩孝郡敷衍的说:“青天白日的,别这样。”
“你和她在一起,怎么就怕青天白日的?”
她气得脸色更红了。
也是羞怒。
韩孝郡回她一句:不可理喻。
这关系能一样吗?
无论他怎么待夕歌,母亲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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