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着他的人,也是好的啊!
长夜漫漫,她卧在榻上,静静的阅了本书。
翌日。
霁月一早便离府了。
朝歌洗漱过后,出了门口,本想去看看霁月,送送他的。
锦语过来说公子已走了,留下话给她,说是天冷,无须相送。
气得朝歌暗暗握了握拳。
她会怕天冷吗?
她一会还要出去招生呢。
她有这么的娇弱,连门都不能出了?
气死人了。
不该体贴的地方瞎体贴。
她多想送他一送,和他说声一路小心,注意安全。
与他依依不舍的惜别,她站在门口望着他的背影消失,或者他回一去三回头的看她一看。
什么幻想都没有了。
朝歌只好去办正事。
就在今天,衙门也受理了刘香玲一案。
一个妇道人家,扭送到衙门关了一夜后,用了几个刑,什么都招了。
一千两的银子衙门派人去她家搜了出来。
当天审理过后,以贩卖妇女罪,判刑十年。
这中间,无需沈家人出面施压,衙门的官老爷也知道该往最重的地方判。
~
昨天招生的事情让刘香玲给搅了。
卫珍身体不适,朝歌非让她歇息,这招生的事情就落在了花颂的身上了。
朝歌虽然说会跟着一块去招生,招生的主要负责人是花颂。
马车上的时候朝歌对花颂说:“表小姐,今天能不能招生到学生,就要看你的能耐了。”
花颂说:“表妹在京师的事情我也略略听闻过一些,知道妹妹一定有能力招生到学生。”
朝歌笑说:“我当然有能力招生到学生,我现在只是给你一个施展能力的机会,大家晓得你也是个有能耐的人。”
所以,整个招生下来的情况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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