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窝藏逃犯韩孝郡,已死了。”
所以,他这辈子是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别想子凭母贵了。
沈承恩愣了愣,说:“我不相信。”
“这事已传遍广陵,你出去随便找个人问一问,都知道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承恩拔腿跑了出去。
他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因为没有骗他的必要。
跑上马车,他大哭一场。
钟玄明随后跟了过来,马车离去。
他揽住承恩颤抖的肩说:“沈家的人不要你,我要你。”
“你老老实实的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哭声渐停,双眸染上仇恨,说:“我要杀了沈朝歌。”
“傻瓜,好好活着不好吗?”
杀沈朝歌,这不是和自己的命过不去吗?
他又不傻,并不想干这蠢事。
沈承恩便恨恨的盯了他一眼,骂:“缩头乌龟。”
他也不气,说:“我是不是缩头乌龟,你还不清楚吗?”
把人揽在怀里,安抚性的拍拍他的背。
他气愤的别过脸。
他叹口气,说:“我好心好意答应带你出来玩一玩,你偏要跑过去自取其辱,人家不要你,你反而又恨上我了,这是何道理?”
是没有道理。
他沦落到今天,都是拜沈朝歌所赐。
要怪,要恨,要千刀万剐的,全是沈朝歌。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道:“你把我娘救出来。”
钟玄明想了想,道:“容我想想办法。”
沈承恩沉着脸不说话。
一年过去,他人清瘦了不少。
虽然这个人并不曾亏待过他,但他内心的伤害,是无法被修复的。
他本该是沈府的公子。
他本该和那些人一样,光鲜亮丽的活在阳光下。
现在,却跟着他做一个见不得光的人。
小时候跟着他娘生活在沈府之外,他是一个外室所生养的,不能为人所知。
好不容易盼着进了沈府,没想到这一切很快又结束了。
现在,他被钟玄明养着,依旧不能为人所知。
又好像没了出头的一天了。
钟玄明哄他:“别难受了,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无法改变的。”
命中注定,无法改变。
他不服,他不甘啊!
沈府之内,因为沈承恩的出现令人有短暂的不愉快后,一切很快又恢复正常,大家依旧欢聚一堂。
欢声笑语。
两位来的姑爷进了府拜年,并不急于离去,逗留了好一会。
给长辈拜过年,说过话,晚辈们也就如鸟散开,玩自个的了。
朝歌寻了个机会,带了沈朦去了她爹面前。
沈为民把自己的金叶子拿了出来,全装进一个包袱里,拎着这些东西就往外去。
朝歌挡在他门口问:“爹,这拿的什么呀?”
他想拿这些金叶子把承恩换回来。
他想去求一求钟玄明。
沈为民假装轻松,把包袱往胳膊上一挎,说:“朝歌,我有点事,去去就回来。”
他拔腿就往外走。
朝歌伸手一拽,还真把他的包袱给拽下来了。
沈为民面色一变,她已自顾的要打开他的包袱说:“爹,这装的什么呀?好重的样子。”
沈为民上前就想去抢自己的包袱,不料金叶子已被她从里面抖了出来。
朝歌故作疑惑,问:“爹,你哪来这么多的金叶子?”
沈为民立忙绞尽脑汁打算找个好的说词,他那聪明绝顶的女儿已猜了出来,她轻轻拍了一下脑门说:“这该不是奶奶之前给你的金叶子,让你给我们压岁钱来着的……”
他借口赌没了。
不料,竟是藏起来了。
沈为民忙上前把捡他的金叶子,往包袱里装,一边和她解释:“朝歌,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奶奶管我管得紧,一分的银子不给我,我现在也就这点私房钱了,你总不能让爹喝个酒,都要伸手借银钱吧?”
朝歌颔,道:“说得也是,那我就帮你保密了。”
帮着他一块把金叶子又收了起来。
沈为民见她不再追究,暗松口气,挎起包袱道:“我去去就来。”
-->>(第3/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