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的奇才,渐渐就脱离了我大耀的控制,若攻打邶国,你有多少胜算?”
沈霁月说:“十日蛮夷,早已令诸国闻风丧胆,邶国虽强,这些年来安逸享乐,再则,虞羽也老了,大耀若是出兵,邶国必招架不住,一旦攻破邶国,其它诸国自乱阵脚,必然纷纷前来示好,邶国都不在了,拿下诸边小国,还是什么难事吗?”
皇上觉得言之有理,道:“沈爱卿所言极是,那就攻下邶国。”
两人就出兵之事商议一番,等商议过,霁月退下,
他出了景仁宫,静安王姬良也前来面圣。
皇上看着走进来的静安王。
出去历练一段时间,他整个人的神采都变了。
气质上,都不一样了。
皇上问他:“历练的感觉如何?”
静安王说:“累。”
皇上哼了一声,道:“知道累就对了,好好在你的静安王待着吧,荣华富贵由你享受。朕已失去了一个儿子,不想再失去你这惟一的弟弟。”
静安王说:“第一次体会到人生的意义,我忽然悟到,男人这一生,要么指点江山,就像皇上您。要么战争沙场,就像沈大人那样的。出去历练,可比我那静安王府有意思多了。”
皇上皱眉,问:“你不怕死吗?”
静安王一笑,毫不在乎,道:“生死由命,不过,由沈大人保护我,也没那么容易死。”
“……你这意思是,要赖上沈大人了?”
他行了一礼,道:“我静安王愿去他麾下,与他一起战争沙场。”
皇上忽然就笑了一声,笑得意味不明,道:“想不到有朝一日,沈大人竟然把你给收服了,说说看,他是如何收服你的。”
静安王也笑,道:“人家是以实力收服我的,您老也没有必要嫉妒。”
嫉妒,皇上气笑,骂他:“混帐东西。”
皇上坐了下来,神情也跟着沉重起来,道:“良弟,你和我说一说,姬昌是怎么死的。”
静安王有一瞬间的愣怔。
良弟。
他有很多年没听过这个叫法了。
要是要和他走感情路线了?
他的神情也跟着凝重起来,道:“追逃亡的王室之人,追到西山的悬崖上,被人杀死。掉落悬崖,尸骨无存。”
“你亲眼所见?”
他没有亲眼所见,这都是后来听沈霁月说的。
他还是鬼使神差的说:“亲眼所见。”
皇上神色沉了沉,道:“沈大人英勇,邶国之战,你若不怕死,就跟着他去吧。”
静安王扬着声音说谢主隆恩,他退下了。
待人都退下,皇上神色又凝重了好一会。
三位皇子缺了一个,他自然是心痛的。
他虽是父亲,也是一国之君,还是要朝前看的。
人死不能复生。
京城沈府。
外出的小主凯旋回来了,到了晚上,酒宴摆上,府里难免要热闹一番。
沈为民拉着他闺女与她碰了一杯,扯着嗓子说:“这真是女大十八变啊,朝歌你要是再不回来,这都要变得爹都认不出你来了,我瞧着,这怎么还晒黑了呢?不过黑了也好看。”
朝歌甚想送他一个大白眼。
她哪里晒黑了,她在外面也是非常注重保养自己的皮肤的,风吹日晒,根本不存在。
五姑娘笑着说三叔眼神不好。
沈为臣这边跟霁月碰了一杯。
由于是在盛京,沈家的人并没有聚齐。
等到酒尽,人散时,沈霁月也回到了养心阁。
萧神医在那里等着他。
沈霁月坐下来,喝了一杯茶。
萧神医问他:“墨兰呢。”
他知道墨兰跟着出宫了,也知道大皇子死了。
他知道玉瑶回宫了,却不曾见墨兰跟着回宫,只是今日非同往昔,他不好朝玉瑶问什么,只能回来问沈霁月了。
霁月解释说:“听朝歌说,她不愿意跟着回京,朝歌已派了红果一路跟着她,照顾她,你大可放心,待事成之后,再去找她不迟。”
有自己的人跟着,去把她找回来,并不是难事。
萧神医怔了一会,说:“好,派你的人好好盯着,不要把人盯没了。”
现在大事未成,又岂能找她回来。
霁月看他一眼,颔同意。
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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