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她有什么错,大概就是,她是庶女。
身为一个嫡出的姑娘,对于庶女,总是抱有偏见的。
朝歌应允,道:“还是意儿明事理,那就照你所言的吧。”
墨意欢喜,道:“念姑娘若知道了,一准高兴极了,意儿这就去告诉她。”
天真无邪。
她匆匆跑去找墨念,念姑娘正在出恭。
不知是不是吃了太多凉瓜的原因,忽然就闹起了肚子。
这肚子一不舒服,人就想出恭。
来回已拉了三回了。
墨意跑进来唤她,她人刚从恭桶下来,往外走。
看了一眼又来的墨意,她脸色冷了冷。
墨意说:“念姑娘,我是来传娘娘话的,娘娘听说你已有悔改之意,又欢欢喜喜的把娘娘的赏赐都吃完了,就说不再罚你了,你可以不用面壁了。”
墨念听她说话后,就觉得肚子又不舒服了。
墨意诧异,问她:“念姑娘,你脸色不太好看,这是怎么了?”
墨念就觉得又有东西想出来了,转身便又进去了。
里面放了恭桶,她只能坐在上面继续拉稀。
墨意来到门口听了听,听出一股不同寻常的声音,说:“念姑娘,我的话已传到了,若没什么事,我就回禀娘娘了。”
墨念没搭理她。
墨意转身去了。
等她再次拉完,出来后,她白着小脸猫着腰出来,打算喝杯热茶。
一杯热茶下肚后,这种情况没持续多久,又想拉了。
她只能再走回去,只觉得腿都软了。
隐隐觉得自己这样拉下去,恐怕得完蛋了。
她人坐在恭桶上,忍得那是一个难受。
等再拉完,现连草纸都没有了。
傍晚的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的味道。
夕阳的余温还不曾散去,染红整个天际。
回到府上的沈晚歌来到宗祠,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
隐隐有声音传来。
她悄悄把门推开,一进这宗祠,从门口开始,空中就悬满了各种画符。
一进这鬼地方,明明还是九月的天气,还是觉得阴风阵阵。
国师大人人坐在拜垫上,一边喝酒一边说话。
看似自言自语,又明明像是在和谁说话。
那个谁,也看不清在哪里。
随着晚歌进来,有个酒杯就那个飘到她面前来了。
若非她早就见惯不怪了,准得吓得花容尽失。
国师抬头一看,忙就站了起来,惊喜:夫人。
“夫人你回来了。”
他跑过过来,一把抱住自家娇滴滴的夫人。
“夫人我可想你了。”
使劲蹭了蹭,是自家夫人的味道。
“又喝酒。”她嫌弃的把人往外推。
“夫人回来,我就不喝了。”
“都赶紧走。”他一挥手,这个地方立刻风止,飘动的画符也一起静止。
“夫人我们回去。”
牵着她的手,他春风满面,好像生活又充满了阳光。
“夫人你不在的这几日,这家就不像个家了,都没有烟火气了。”
赶紧让人摆上晚膳,他需要自家夫人陪他好好吃一顿。
把过去几天的饭都补回来。
用膳的时候他说:“夫人,你看我是不是瘦了许多?”
晚歌这才给他夹了菜,说:“多吃一些,过两天会补回来的。”
瘦,这天天见的,她着实也看不出来个胖瘦。
她自己吃的不多,勉强忍住干呕,就是不告诉他自己有孕一事。
芙蓉帐中时,国师说:“夫人,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离家出走。”
“……我没离家出走。”
她不过是在娘家多住了几天,或陪一陪妹妹。
“夫人,你看他多想你。”
她慢吞吞的说:“太医说我有了身孕,三月之内不可同房。”
“……”他不敢置信。
他都这样了,箭在弦上,她才说。
她一定是故意的,要惩罚他。
不过,夫人怀孕了,要为他生儿子了,好高兴。
夜色浓,情意更浓。
闲来无事,姬渊带了朝歌坐在屋顶上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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