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你不让说我得毕业了才能喝”她要回答他的问题,顾不上哭了,只是抽噎得打嗝,“你们太能吃了,几个人吃了5oo串烤串”
他微笑着俯视着她,“是啊,你看,一切你都记得那么清楚,怎么会忘记我还记得你也吃得不少,光汽水都喝了八瓶。”
“秦洛那天穿的红色的球服,2号。”她脑海里闪过红色2号起跳投篮的身影,矫健而帅气。
“对”他于是开始跟她说秦洛,说那些他们三人行的时光。
她燥乱的情绪终于渐渐恢复宁静,最后,彼此陷入沉默。
他没有再说话,等着她自己去体会。有时候人被自己逼得狠了,是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的,发泄完,也许就海阔天空了。
良久,听见她细小的声音,“四哥。”
“嗯我在。”
她再一次泪目,他在,她知道的,他一直都在。
“四哥,秦洛说”她脑海中回忆着那封遗书。
他等了一会儿,却没能等来她的下文,“说什么”
她摇摇头,不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