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小心点,我回房间了。”
“这里有没有女人玩”男人又问。
“我问问。”陈继余说完出去了。
萧伊然和宁时谦吃完饭回来,天已经全黑了,宁时谦手里还抱了一大堆零食。走进酒店,便听见有人在弹古筝,高山流水一般的琴声,在这样的竹楼夜晚分外有意境。
“已经开始了快些”萧伊然挽着他加快了脚步。
他笑,一只手抱吃的,一只手牵着她走。
花园里坐茶座的人又多了一些,穿汉服的女子坐在花影绰约里,琴声潺潺,如清泉绕石,月满溪涧。
住客不多,所以空位还有很多,萧伊然找了个阴影里不显眼的座位,拉着宁时谦和她一起听曲。
宁时谦哪有心情听曲
空气里满是混着她身上气息的花香,她柔软的小手就搁在他手心里,他捏着揉着好玩。
记忆的最初,这双手短短的,肉呼呼的,手背上还有十个圆圆的手窝,他一双大手牵小手,不知何时这双手也慢慢长大了,学了搏击,练了枪,可捏在他手里,还是软乎乎的。捏着捏着,他的手便渐渐往她胳膊上移,再慢慢和她越做越近,手也越发胡闹起来。
“干什么这可是在外面呢”她用力按着他的手,小声说。
她说山里凉,可他偏偏燥热得厉害,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咱们回房间去,不听了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