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她并不知道张队已经跟他知会过了,他的不同意,大概和宁时谦是一个理由。
他似乎很生气,是真的生气,“你明天就给我滚回去”
她很无奈,甚至有些疲累,花了很多功夫去说服宁时谦,哄宁时谦,她不想再在这样的环境里再费那么的唇舌说服他,环境不允许。
“就这样了,秦洛,没有回头路了,还是想想我们怎么办吧。”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阿郎陈继余”
他怔怔的,看着她,许久都没有吭声,仿佛入定了一般。
“问你呢”
他眼神一晃,没有回答她。
“那我叫你阿郎了他们都这么叫。”
他还是没吭声,只是随手点燃了一支烟。
烟圈一个叠一个地袅袅而上,刺鼻的烟味熏得她闷闷的,心口也开始闷闷地痛,莫名说了一句,“你以前不抽烟的”
其实说完她就后悔了,在这样的环境里,抽烟也许只是一种思考时的强心剂,宁时谦在思考时也抽。
果然,叼着烟的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眼神,有嘲讽,有阴霾,还有一些她看不明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