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流落到哪里。
蘅芜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嘴里被塞了柔软的布条缎子,就是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当真是“求死不能”。
马车才行了一段路程,也就是两三百步的距离,那赶车的马夫便停下了。
蘅芜心下疑惑,只觉得车帘一掀,有人进入了马车。
她抬眼看去,不是别人,正是素日里相熟的杜若,心下大喜,嘴里“唔唔”的叫起来。
如今漂泊无依,前途不定,正是危难之时,只是看见往日的一个旧相识便高兴的不得了,宛如见到了亲人一般。
蘅芜倒是忘了,之前还在德荣堂与杜若生过争执,两人还互揭老底来着。
杜若一进马车,瞧见这副模样便乐了,将塞在她嘴里的布条拿出来,“才半晌没见,你怎么被捆得和个粽子似的!”
接着又将她双手双脚的束缚解开,那绳索缠的结实,着实费了好大一会儿的工夫和力气。
蘅芜见到她是又惊又喜,不解的说:“杜若,你怎么在这里,莫不是也和我一样被卖来的吧……难道也是被赶出侯府了?是谁将你赶走的,萧玉茹,还是萧易安?”
“你一连串的问我这么些问题,我都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了。”杜若哭笑不得,“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我的确是被五小姐送出侯府,她还给了我银钱,让我还清哥哥欠下的赌债。”
“五小姐这份心胸的确难得,不似那人……”
纵然蘅芜不说,杜若也知道她所说的“那人”指的是萧玉茹。
“我且问你,你可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卖入这烟花之地的?”
蘅芜皱着眉头说,“我只记得出了侯府,就在巷口被人打晕了,之后便糊里糊涂的送了来。”
“傻妹妹,我离开侯府时,正看到那卖鱼的王二拿着一纸契约去领赏,一想之下不对劲儿,从看后门的小厮那打听了消息,才知道他奉命将你卖入了迎春院中,然后拿着和老鸨的契约去领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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