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百姓触犯了刑法尚且要升堂审判,没有直接拉出去问斩的道理,你空口白牙就想给我定罪,未免太过荒唐了。”
无相看着这位好友,察觉到了他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
“我只是和那位萧家五小姐略说了两句话,未有任何逾越规矩,你就说我犯了五戒,行事如此霸道,倒真不愧是你一贯的风格!”
穿着玄黑色衣衫的人,这次并未像往常一样戴着面具,他的嘴角带着笑,眉梢微微挑起,一双丹凤眼透着若有若无的讥诮感。
“我可是亲眼看到你们俩人相谈甚欢,又从这里走到客堂的厢房,哪里是只说了两句话?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这和尚又犯了一条戒律!”
无相平素眉间的神色清冷,此时却放下了习惯挂着的淡淡笑容。
他摇了摇头,无奈的道:“与一位姑娘多说两句话,就要被你打成罪人,真是无稽之谈。你这人太强词夺理,我是讲不过的,随你怎么说去吧。”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想不到堂堂西秦世子,气量竟如此狭小。”
玄黑色的衣襟,衬着那人的眼神更加深邃幽静,就像是一汪深可见底的湖水,说不出的幽深动人。
檀逸之此刻抱着双臂,别人说他气量狭小,竟然罕见的不生气。
只是笑嘻嘻的问,“既然如此,那些珍稀的药材你还要不要了?”
无相神色动容,连忙开口,“一码归一码,那些药材当然是要的。”
檀逸之笑了两声,然后自屋檐飞下,直接伸手一推进了房门,毫不见外的坐在了一张锦凳上。
这本是无相的住处,房中的灯烛还亮着。
因为他是智清方丈的高徒,又兼佛法高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早就美名远扬。
无论是在金陵城中还是在广源寺内,地位和辈分尊崇,都与其他普通的僧众不同,所以有一个单独的院落,并且还自己独自居住。
檀逸之以前已经来过多次,所以熟门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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