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寸就好。去看看郑姨娘吧,若是能中年得子,也是菩萨保佑的一件幸事。”
萧廷得到允许后,立刻快步离开了。
“祖母,折腾了这一晌,您应该也倦了,我陪您回去休息吧。”
于是,萧易安先陪着老夫人回到了德荣堂,又将那些木偶拿去焚毁。
看着写有自己名字和生辰八字的木偶,在火中燃烧殆尽,明暗相交的火焰不时地跳动,黑烟缠绕的旋转而上,最后只剩下厚厚的一层灰烬,还真让人有种奇怪的感觉。
清理完毕后,萧易安去回了祖母的话,这才回到南院。
还未坐定,清漪便上来回话,“人已经送到彩蝶轩了,也请了大夫治伤。”
“嗯。”萧易安点了点头,“芸香是个有胆识的,敢配合演这出戏,是个可用之人。她与杜若是同乡,因为年纪小,在萧玉茹房中备受其他丫鬟欺凌,没有出头之日这才愿意主动投诚与我,事实证明,我也没有看错人。”
萧易安想到今日之事,萧廷频频怒,对其多有打骂,毫不留情,下手时连她也忍不住心惊一场。
幸好芸香能扛得住,按照既定的计划走,不曾因为胆怯露出丝毫破绽。
“小姐替芸香赎了奴籍,还了她自由之身,单单是这一点就值得了。是继续待在宁阳侯府里没有出头之日,还是拼一拼博个光明的前途,就算是年纪再小,也会懂得权衡利弊的。”
清漪在侯府里的这段时间,多说话多做事,倒是看过了许多人情冷暖,比原来长进不少。
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比之以前多了几分干练老成。
可是她仍是不解,“这次的事情闹得这样大,外面关于秦王和未婚妻在酒楼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再加上木偶一事,难道还是扳不倒萧玉茹吗?”
“放心,虽然表面上看萧玉茹仅仅是被禁足了,可是老夫人和萧廷都已经对她失望至极,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们在等。”
“等什么?”
“等秦王的态度。”萧易安略微拨了拨手中玉镯,淡淡的说,“萧玉茹再怎么胡作非为,只要她是将来的秦王妃,就不能轻动,否则对于皇家不好交代。”
清漪明白的点点头,露出一抹笑意,“可是秦王很快就要自身难保了,恐怕到了那个时候,两人就真的是一对苦命鸳鸯了。”
萧易安顿了顿,问道:“心月人呢?”
“在自己的房内,小姐现在要见她吗?”
萧易安略一思索,“不必见了,现在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她。等此间事毕,萧玉茹的事情有了结果后,我再与心月有个了断。”
清漪微微摇头,“小姐对敌人的心肠狠,可是对自己人就容易心软,说起来,这可不是一件好事。连我都知道恩怨分明的道理,有些人既然心思不忠,就不能再继续养虎为患,否则必将危害到自身。”
萧易安侧着头看她,含了笑意,“你现在真是出口成章,连“养虎为患”这样的成语都用的这么自然,学识渊博了不少,有很大的进步啊!”
“你这是在转移话题,分明就是对心月宽容,不舍得重罚她。可我还是要说,如果一味地心软,到头来吃亏的人肯定是你自己!”
清漪有些气恼,索性连“小姐”的称呼都不叫了,直接用“你”代替。
知道清漪也是为了自己好,所以纵然说出什么样的话来,萧易安也不生气。
轻声道:“我也不是一味心软耽误事情的人,只是现在不动心月,除却这么多年的情分外,也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误事,我自有筹谋,且放眼看着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清漪的脸上这才又重新现出笑意,“哼,就相信你这一次,我可拭目以待呢。”
“真是个没大没小的,浑口“你”啊“我”的,只咱们两个说可以,可千万别在外人面前露了口风。”萧易安取下了间和耳边的饰物,“幸好这不是在宫里,否则你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嘻嘻。我才不进宫呢,早就听说宫里就像是一个大铁笼子,将所有好青春年华的女子都关在里面,伺候一个老男人……”
萧易安忍俊不禁,“这些都是谁和你说的,话虽然直白,但是形容的倒很贴切,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主仆两人又说笑几句,用过晚膳,方才各自歇了。
萧玉茹和秦王在双燕楼被抓包的事情,不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消散下去,反而愈演愈烈,越传越离谱。
萧廷还因为“教女无方”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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