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有丫鬟将手炉送上,清漪接过后递给了自家小姐。
萧易安想起了什么,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清漪应声退下。
外面裹着披风,落水之后的衣衫虽然湿了,此时却也看不出来什么,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凄惨。
萧易安擦干净脸上的水痕,一头青丝已经半干了,并没有梳什么髻,散下来湿漉漉的垂到腰间,但是看起来非但没有狼狈之色,反而多了几分慵懒之美。
大概在一年前,萧易安就曾与萧瑾绣一同落入水中,这种感觉倒是似曾相识。
不过上次是自己为了陷害对方,自己跳下去的,这次是被人推下去的,两者可是天差地别。
萧廷听到她落水一事,佯装出意外的样子。
“你也该小心才时,夜晚风凉,没事就不要在外待着,尤其是湖边那种地方,阴气重。你总是仗着自己的气性大,不听旁人的劝阻,这下子吃了苦头,才知道这世事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吧。”
话里表面听来像是关心,可萧廷就算怎么掩盖,也挡不住话里的冷嘲热讽。
“多谢父亲的劝告,只不过这世事艰难,对于您也一样。”萧易安目光流转,却露出一丝淡淡的威胁,“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又能说得准呢?父亲大人,您说对吗?”
萧廷的眼神与她四目相对,锁住那张精致的脸庞。
口中道:“是啊,这次或许只是失足落水,下次就有可能丢了性命,孰轻孰重,你自己要好好的掂量掂量,别因为一时的赌气,而让自己后悔莫及。”
萧易安道:“父亲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就算怎么说,我的意思,父亲却未必能明白。果然这就是古语所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说是说不通的。”
萧廷在看她,却又像是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眼眸中多出了陌生的神色,冷漠的说:“你很执拗。”
“显然易见,父亲比我还要执拗。”萧易安冷冷的回击道,“我可并没有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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