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都没有,让人慌神。
他看着王妃颇为关切的脸庞,也只能接过茶,随意的饮了一口,什么滋味却是浑然不知。
放下茶盏,随口说了句“好”,其实也不过是敷衍之语。
比起萧廷,慕容晟还是要强一些的,他在没有登上至尊之位前,不会露出自己真正的狐狸尾巴。
王妃将王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所以慕容晟虽然对她不甚喜欢,但总归念着夫妻恩情,不会做太刻薄寡义的事,更不会故意舍弃她。
慕容晟突然想到了什么,继而问道:“听说最近民间有一些传言,好像和……和永嘉郡主有关?”
“也没什么,都是一些百姓闲着无事在乱传。这两年,宁阳侯府的长房像是撞了霉运一般,频频出事,先是当家的主母去世,然后是宁阳侯得了风症病逝,两人膝下的唯一嫡子萧仕被关牢狱,大小姐和三小姐都在佛寺祈福,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不过才短短两年时间,整个长房都没了人,只剩下郡主和……。
王妃本是想说“庶女”的,宁阳侯府里,萧廷一脉近乎薄弱。
如今尚且平安无事的,除了萧易安外,长房只有两个庶女和一个姨娘了。
可却突然想起王爷的出身低微,同样也是庶子,最为介怀此事,如果在他面前提起这个词,怕是容易惹得他多想。
于是连忙改口,将后面的话吞了下去,“……连带上郡主的生母也是早逝,有人说,是郡主的命格太硬,才克死了自己身边的至亲之人。”
听完,慕容晟露出极为不屑地神情。
“这可就是百姓愚昧了,哪里有什么天煞孤星的这一说。有人嫉妒公侯之家,羡慕他人取得的富贵,见自己的生活贫困潦倒,越不忿,随意诋毁。这世上总有那些喜欢乱嚼舌根的人,才惹出来这些乱七八糟的言语。”
“况且,那萧仕是自己犯了罪责,才被关进牢狱中的,难道还有谁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做出那些不法之事?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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