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许多。”
西秦王安慰她说:“有失必有得,逸儿现在的心智和品性都磨练的极为出众,再者说了,若不是去大燕走了一遭,也找不回这么一个好妻子不是。”
王妃见过自己未来的准儿媳,她秉性宽容,只想着檀逸之在大燕为质子多年,能找到一个合自己心意的人就好。
什么门第和容貌的都不重要,只要为人品行好这一条就够了。
可是萧易安的模样好,如此年纪便有“金陵第一美人”称呼,与檀逸之真是再相配不过了。
她还与那些宫闱中的女子不同,不仅心怀天下苍生,挥金如土治瘟疫,救百姓于水火之中,还几次三番的惩治贪官污吏,赢得一片美名。
且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从未要别人的报恩,不曾贪图名利。
就连最不看重的出身门第,人家都是陈朝的遗脉。
陈朝与西秦是相邻的友邦,两个国君都是平等待之。
但慕容烈等人的慕容一族,本就是陈朝地方上的臣子,现在倒行逆施,更是不被人认可,所以有许多百姓心里都不承认大燕王朝。
王妃突然有一个念头冒出来,眯了眯眼睛。
“当年你求娶桃花公主遭拒,现在是不是想故意占人家女儿的便宜,所以才那么快答应逸儿娶她为妻的?”
西秦王向后退了一步,“瞧你这话说的,我哪有这个心思。”
“当初去金陵求娶桃花公主,那都是遵从了父皇的意思,要西秦和大陈缔结盟约,关系更上一层楼,所以才推动这桩婚事,我是没有一点私心的。”
他们夫妻两人在私下里都是直接以“你”“我”称呼,没有王宫里的那些繁琐的规矩。
王妃哪里会信,一股劲儿地扭过了过去,连头也偏过去。
只说:“我怎么就不信呢,那桃花公主容貌倾城,难道当年在金陵初见,你就没有念念不忘?”
“哎呦,我是真的没有旁的心思,当年桃花公主同时婉拒了我和突厥王子,这事情早就翻篇了……你看看,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连孩子们都长得这么大了,你还提那些旧事做什么。”
台上的戏也停了,檀溪之的嘴角“嘿嘿”直笑,一个劲儿的看父王怎么哄母妃。
……
南越下一位新王继位的日子快到了,这就意味着六岁的赫连玥即将登上王位。
在紧锣密鼓的筹划当中,寿康郡主动兵变的日子也快到了。
她在李艾等伶人的出谋划策之下,也开始依样画葫芦的学着母妃怎么铲除异己,动兵变从而控制住整个王宫。
这日,正是南越王丧礼的最后一天,按照规矩以国殇最高的规格下葬。
这夜,太妃只觉得自己被什么噩梦缠绕住了,一整晚没有睡好,被梦惊到醒过来之后,仍然心有余悸。
她问不远处站着的侍女,“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太妃,寅时三刻了。”
这一日南越王的棺椁要被送入王陵,她身为其母应当在场,尽管是白人送黑人,仍旧要保持着应有的礼仪和威严。
太妃怎么都睡不着,索性起来让人伺候了梳洗打扮,可是她心中不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生一般。
同样惴惴不安的,还有暂时住在宫内的寿康郡主。
万事开头难,她还是头一遭做出一种这么大的事情,心里紧张得不得了,如同擂鼓般情绪激动不安。
甚至于紧张的一整晚都没有睡,直到天明时才微微的眯了会儿,可还是心绪繁杂,很快又被自己的忧虑惊醒了。
事到临头,她竟然还打起了退堂鼓。
“要不然,这事情还是别做了。母妃活了六十余年,经历过朝堂的起起落落,见识过多少大风大浪,可谓是老谋深算,我怎么能斗得过她?”
一听这话,一旁的蓝逸和洛斌可是急坏了。
寿康郡主说的简单,她抽身而退当然同意,可是谋划了这么长时间,那他们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毕竟寿康郡主头脑简单,可比太妃好操控太多了,着实是个晋升的大好阶梯。
由她掌权,省得整日里提心吊胆,还要夹着尾巴做人,对大家都好。
蓝逸连忙劝说:“郡主,这样的紧要关头上,您可不能说出这种丧气话。白白地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样可是使不得的。”
洛斌也说:“郡主现在身负重担,所以思虑过重,这一点我们都理解。可是谋划了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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