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全都杀了?”
无相原是不想透露自己的打算,但是萧易安面前,他又觉得隐瞒无益。
“慕容烈所有的儿子和女儿,我一定会杀,而且要让他亲眼看着这些人死在他的面前。当年他怎么派兵夷平太子府的,我会依样奉还一切。”
他风轻云淡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听到前一句话,萧易安突然有种预感。
如果无相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说不定会连自己一起杀了。
不过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用再争辩了,如果再继续说下去,无相距离被被挑起了怒火只有一步之遥。
而且两人再怎么浪费口舌,再说什么也是无益之举。
察觉到窗外有人影渐渐逼近,看到邓巢出现在门口后,萧易安对他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危险,不必进来。
邓巢如果进来和无相打起来,那可就难以收手,无论两人谁受伤,事情都变得麻烦了。
她开口向无相告辞,对方的态度由冷淡转变的稍微柔和了一些,还谦让了下送她离开,两人刚才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生一样。
但是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就只有两人才知道了。
一直等在外面的邓巢已经缓步跟着离开,但是他能感觉到无相从始至终的威胁之意。
但是无奈刚才萧易安不让他动手,所以只能再退出去,但是临走时还是不甘示弱,狠狠地瞪了无相一眼。
邓巢追上萧易安离去的脚步,连声询问说:“公主,那个和尚实在是太嚣张了,不打招呼就用了玉娘的人却毫无歉意,怎么不教训他一番?”
刚才当无相的语气转为激烈时,邓巢已经准备好要冲进去了。
如果只是萧易安一人,她当然不敢孤身来随州城犯险。
这次因为清漪还要替楚王慕容旻解“五步散”毒,而陈序在一旁帮她,好互相照应,抽不开身,萧易安就没有带两人前来。
其实上随州城里早有涂骥等人趁乱安插好的人手,而且不在少数。
邓巢从南越跟着她一起回到了大燕,他便自告奋勇的跟着来了。
萧易安拒绝过,但是他坚持要跟来保护,也不好婉拒他的一片心意,只得同意了。
“邓统领,你不用再叫我公主了。”萧易安有些无奈的停住脚步说,“这随州城里外并不安全,耳目众多,你这么称呼,很容易会暴露身份。”
“再者,无相是个外表温和但是性格倔强的人,而且自尊心极强。如果你动手“教训”了他,只能让他更为反感,甚至会十倍百倍的报复回来,这样的人,还是不要与他为敌的好。”
慕容晟如何多疑,如何心机叵测,算计甚深,萧易安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无相能将慕容晟糊弄的服服帖帖,可见他的本事。
邓巢的心里不以为然,但是却借机说:“不论叫不叫“公主”的称呼,您都是陈朝名正言顺的公主,暂且不提,这也罢了。但是您既是尊贵的皇室遗脉,何必如此束手束脚?连一个小小的和尚都敢不敬您,日后还了得?”
萧易安听出他话里有话,故意试探说:“这话怎么讲?”
邓巢见她有兴趣,来了劲儿头,“燕皇昏庸,能打得了江山却守不住江山,眼见大燕气数已尽,是谁都救不了的。这锦绣江山原本就是姓“陈”,公主您是名正言顺的一脉相称,现下何必要让别人捡了这个便宜。”
萧易安故意装傻,不接他的话。
于是,邓巢只能继续说下去。
“金陵城内的皇宫是谁造的?是您的先祖。陈朝几百年的基业,断无断绝之理,说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这皇位本来就是您的,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属下原本以为陈朝后继无人,可是幸得天佑,桃花公主留下了您这一支血脉,这不正是天意要您夺回皇位吗?”
“我知道,您与西秦世子的情分不浅,可是为了皇图霸业,牺牲一些儿女情长又有什么关系。让西秦世子登基,这国号是“秦”,这皇室成了“檀”姓。但是让您登基,这个国号还是“陈”,几百年祖宗基业不变,当年枉死的陈后主和您的母亲也可以瞑目了。”
萧易安听得差不多了,沉吟不语。
之前她看邓巢还很木讷,不像是什么能言善辩之人,没想到他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直接颠覆了之前对他的印象。
只是不知道这是邓巢一个人的想法,还是其他残余的前朝势力也有同样的想法。
不满这国号不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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