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自然恼火。
他立即上前说:“好你个和尚,居然还有脸面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次的事情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祸端,平白连累了我们给你善后。若是你还有些羞耻心,就该立刻离开这里!”
又有些埋怨的对玉娘说:“你怎么把这种人救了回来,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就是了,救谁不好,偏偏救了这么一个大麻烦回来……”
无相的脸色越憔悴了,苍白如纸。
听他越说越刻薄,萧易安忙打断了他的话,“邓统领,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你还是先去安顿受伤的人吧,他们的伤势还需要医治,拖延不得。”
语出突然,邓巢知道萧易安是借此故意支开自己。
但涂骥和玉娘都在,不好当众与她生冲突,只好愤愤的走出去了。
萧易安知道邓巢恼的是什么,这次的事突然折了不少人手,他必然已经暗中记恨上了,担心他会借机再找无相的麻烦。
于是就将无相的住处安排在了自己的隔壁,这样闹出些什么动静来自己也能及时知道。
几人无事,便各自散去了。
萧易安临离开时,一瞥之下,突然看见无相的背后有一大块儿血迹,而且晕染了开来,僧袍还有撕裂的痕迹,伤势好像不轻。
无相虽然这次的计划鲁莽了一些,导致了这个意外,但是他的初衷不是此意,事情展到这个地步,并非他所想所愿。
这次离开的匆忙,她没有来得及携带出来任何东西,以前那些随身带着的伤药也没来得及拿上。
萧易安不忍心袖手旁观,便去向玉娘借了一瓶上好的金疮药,对治疗外伤很是有用。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给无相送过去。
来到无相的住处后,轻轻地敲了敲房门,但是无人应答,而是里面传来了异样的声音。
听到里面的声音不对劲,萧易安微一思索,立即推开了房门。
房门没有上锁,一推即开,而且无相住的屋子不算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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