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人这么宽容大量。
两人正在闲话之时,陈序回来了。
他和清漪都是萧易安特许的人,可以自由进出行宫内外,所以即便是夜色深了,也能在重重士兵的守卫下凭借令牌进入宫门。
见到他,清漪喜上眉梢,明明只是分离了一时半刻,却像是久别重逢一样。
她忙不迭的上前一步,半喜半嗔的说了句:“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陈序靠近她,低声说:“段家离得行宫远一些,所以路上耽误了些功夫。”
说着,清漪悄悄地戳了一下他,陈序则勾住了她藏在后面的手指,微微的晃了晃。两人还是顾念着有别人在场,还是有所收敛的。
但是月光拉长的影子,已经将两人的动作映照了个一清二楚。
萧易安见两人感情甚好,虽然为他们高兴,却又不得不说:“好了,你们两个整日里都腻在一起,不差这一会儿吧。”她看向陈序,“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陈序被清漪又戳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
不仅说了萧婉柔和段翀生冲突的那些言语,还将拓印下来的纸张拿了出来。
一张原作,一张是临摹的。
他说:“还有一件稀奇的事,我观察了许久,萧婉柔来来回回都在临摹这张纸上面的字迹,一直在重复模仿,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萧易安接了过来,映入眼帘的字迹有些熟悉。
纸上写的是苏轼的《定风波》,看到那句“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下笔旷达豪迈,正合诗人的遇雨潇洒而行的举动。
最后一句“回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更是旷达脱,不拘于俗流,怎么看都是一副好字。
不过模仿之人,空有其形却没有其神,如同空落落的架子一般,虚而不实,只是学了形似,却没学到神似,两者还有不小的差距。
她猛地想起来,这不是当年挂在自己屋子里的一幅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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