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巢捕获了,之所以讲是“捕获”,是因为他们用上了精心制造的网兜。
银落丝织造的,连类似于老虎、豹子的猛兽都挣不开,而且越挣扎缠得越紧。比如现在的邓巢,就像是一条被网住的大鱼。
抓住了他之后,剩下的人继续搜查宅院,而庾祥和邓巢则带了一些人朝着刚才运送箩筐的方向追去。
邓巢被紧紧地缚在网子里,挣扎了几下之后现这东西还会收紧,慢慢被勒住的有些喘不过气,就不敢继续动了,只是瞪着眼瞧着他们搜查。
从开始到最后,这些人都没搜查出什么可疑的东西。
而庾祥和陈序因为被拖延时间的太久,没能找得到那些人的踪迹,也是一无所获,又沿着原路的方向返回来了。
双方一齐将押了邓巢回到行宫,将事情禀告给了世子和世子妃。
邓巢的举动太不寻常,那箩筐里不知道藏了什么见不得了的东西,萧易安泛起疑窦,难道他真的把慕容烈和李规藏起来啦。
但是现在还没什么证据,只能派人去审邓巢,逼他说出那些人抬着箩筐去了哪里。
萧易安说:“下手隐秘一些,最好在外表看不出什么,涂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如果他找进宫来会很难缠。”
檀逸之赞成说:“嗯,照世子妃说的去做。”
这两人站在一起,虽然容貌俊美,但都是不怒自威,能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威仪在上,让人不得不低下头从心内臣服。
在萧易安和檀逸之身上,这种威仪不是后天培养出来的,是天生带出来的,与容貌怎样无关。
就连慕容烈那种残暴的君王,身上有着的却不是威仪,而是因为多年来的杀气而积累的凶狠,看着煞气,却不能让人从心底感到畏惧。
等众人都退下之后,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了这两人。
萧易安和檀逸之对视一眼,但是都已经有意无意的卸下了刚才那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两人相处时,时间静谧的仿佛是凝结了一样。
她开口说:“外面的流言蜚语,不过传一段时间就消散了,况且说的本来就是实话,也没冤枉了我,我担心的从来不是这些。”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就是了,我有办法对付那些西秦的老臣,让他们说不出话来。”
檀逸之拉住了她的手说,“咱们两人在一起,别去在意旁人的眼光,我是定然护着你的,就算是承认了这些传言又能怎样,你是新朝的皇后,这一点无可撼动。”
他知道这些话,即便是自己不说,萧易安也懂得。
但是他还是要说,是为了自己的心意而说,这是珍贵的心意,哪怕是权力都无法比拟的。
萧易安微微一笑,如海棠初绽,寒冬化春,这些日子的担忧都在这一笑中渐渐的消散了,其实只要有檀逸之在,哪怕是不见面,她没有觉得孤独。
这种身边有人陪伴,有一个人能懂得自己心意的感觉真好。
萧易安很庆幸今生能遇到他,殊不知,檀逸之心里所想的与她一样。
这风雨之中的飘摇动荡,无论是从金陵的身不由己,还是到现在的问鼎天下,能一直相伴在彼此的身边,是莫大的幸运。
萧易安问道:“你想好采用什么国号了吗?”
这点檀逸之早就考虑过了,他坦然回答说:“天下礼仪,自周而始,就定国号为“周”,你觉得怎么样。”
他避开了西秦的国号,另外选择,就是防止她会多谢。
萧易安想了想,上古时期,武王伐纣而建立了周朝八百年的天下,是最长久的王朝,礼乐道德,又是极为鼎盛的时期。她觉得很不错。
两人都没有异议,国号自然就定下了“周。”于是历史的轨迹,又在这一刻重合了。
蓬莱山上,云海朦胧之间的山崖上,有一僧一道在执棋对弈。
但是两人的神情却都不怎么专注,仿佛这是天下间最无趣的事情,而他们的执子下棋之间,好像还不忘抬头像对方打量一眼。
不像是在下棋,倒像是在逗趣。
一个人身穿着灰色的僧袍,但是那僧袍的样式却十分奇怪,与普通的僧人不同,倒像是一件完整的袍子直接兜头套进去的。
而除了这件不伦不类的僧袍,他浑身上下更是找不出半分和尚的样子,没有佛珠在身,而且长着一张圆圆的笑脸,双眼也圆,尽是笑意。
尤其下棋的过程中,他还时不时地抚掌大笑,看起来憨态可掬。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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