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没了。”
车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去吧。”
“是。”
漫长的拍摄时间大概持续了将近整整一天，从早晨到黄昏，还剩下十来个人，要是天黑之前不能拍摄完毕，就糟糕了。
许尘尘蹲在一处石头边，宋橙梨花带雨地跑过来，她的长已经凌乱，遮住了大半张脸，妆都哭花了。
“呜呜呜……”许尘尘抬起头，就看到一个模样有些狰狞的练习生从她脑袋跟前跑过去。
没人追，也没人哄，就哭着过去了。
她歪了歪头，心道这是谁啊，哭得这么难看，不知道在全程摄影吗？
她低下头，继续把玩着手里的石子儿。
“你怎么都不过来哄我？”突然，一个脑袋伸到许尘尘跟前，吓了她一跳，一屁股坐到地上。
刚才哭得稀里哗啦的练习生又跑回来了。
许尘尘定睛一看，嚯，这不是宋橙么？
“你干嘛哭成这样啊，难看死了。”许尘尘撑着身子重新蹲好，就从包里摸纸巾给她。
“我，我刚才没挥好，心里很难过。”宋橙一副求“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公主模样，让许尘尘有些接受无良。
“下次努力就好了，不用为了一时的表现失误难过。”说完，她指了指前头的摄像头：“你总不希望让人家拍到你不体面的样子吧？”
“许尘尘，你变了。”宋橙幽幽地说：“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你之前也不是这样的。
许尘尘心里暗暗补了一句，淡淡地道：“我哪儿变了？”
“你对我没有以前那么好了，也不关心我了，我都哭成这样了，你都不给我递个纸巾。”宋橙一系列控诉，就像是被抛弃的小女友，让许尘尘根本没法接话。
许尘尘无语地道：“擦擦吧。”
宋橙吸溜着鼻子，将眼泪擦干净。
二人的互动吸引了别人的注意，有练习生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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