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越来越胆小了?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比我还要冷静吗?”
可在这个时候,南势侦又发现了溪然有丝不对劲,她的眼睛是闭着的,浑身抖得厉害,像是在经历着什么可怕的事情。
南势侦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呼喊,试图将她唤醒,而自己也跟着溪然的情绪紧张了起来:“然,你到底怎么了?难不成,是那药物的影响?”
溪然捂着头,很痛苦的样子,在她的脑海中的噩梦,终于苏醒,将她的灵魂折磨得如此狼狈不堪。
在她很小的时候,曾经看到,自己的母亲被活活杀死,而那些人,当着她的面,解剖了她母亲的尸体,做科学实验。千钧万发的时刻,父亲拼尽了一切将自己救了出来,但是那些实验室里的人依然还在找她。
而父亲,受了那些药剂的影响,在四十岁的时候就逝世了——
多残忍的噩耗......
她完全不知所措,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感觉灵魂已经枯竭了,恐惧漫上心头,她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血海深仇。而每次问了父亲,他也只是告诉自己,这不是你应该想的问题。
她躲在了光影社,当凌络琦问她,你想要担任哪方面职务的时候,她毫不犹豫选择了走科研这条道路,为的就是找出倪端。
天知道,溪然对于鲜血最为敏感,而刚才南势侦,光是阐述着这些,她的脑海里就已经开始歇斯底地条件反射出了那些画面。
溪然匆匆掉下了眼泪,把头埋在了南势侦的怀内,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选择向他袒露所有的心声,因为这个时候,至少还有他一个旁观者会给予安慰,而在以前,只有她自己残酷地释然自己。
她声线轻得如飘在天空的风筝,“我......我母亲,曾经被不明人士肢解过,是活人,而我那个时候还很小。我眼睁睁看着母亲死在实验室中,被各个人抽出内脏,做着可怕的生物实验。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我现在接触到跟红色有关的东西,或者是红色的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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