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最后自身陷入其中却不得而知。最终,落得个害人害己的下场......”
反讽他们吗?
一阵沉默中,老者也再无声响。
宫粼上前,将杯子盖过他的头顶,许久没有说话。
虽然他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像是告诫,但反过来想,又好像暗藏深意。
这,究竟是在说他们这群人,还是在说扎缪与凌珖他们以往的情况?
答案,是每个人所追求的。
他们是,以往的凌珖他们也是。
“事情落幕了,等扎缪回来,应该会帮海恩伯伯处理后事吧。”宫粼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像是阴天。
凌络琦知道,其实最想帮海恩办理后事的人是他才对,可他无法带他出去。
海恩是个很幽默,而且无比通透的人,经历了岁月沉淀的沧桑,在死后也通晓了一切。
“扎缪等人什么时候会回来?”寒朔微眯了下眼。
“我什么时候说过他会回来,再说,他的藏身之所又不是在这里。”宫粼双手负在脑后,靠在墙边幽幽道。
凌络琦在这个时候感觉头有点昏沉,脚步有点虚的时候,被寒朔给扶住了,他轻声说道:“病情还在恢复期,早知道我不应该把你带出来,让你那么勉强。”
凌络琦摇摇头,“没有的事。”
她知道,只有寒朔了解她的心中郁结,才会将她带出来转移注意力,让她忘却痛苦,又可以不浪费时间,一举两得。
他总是那么周到,让人安心。
好的,让人头疼。
凌络琦苦笑下,离开了他的搀扶。
靠在墙边的宫粼,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睛,瞄了凌络琦一眼,“哟吼,小丫头还挺坚强,一下子又站得稳了?”
“你倒是淡定,你最敬重的海恩伯伯去世了。”
“难道我应该狼哭鬼嚎地跪在地上,叫着上天大地?”
凌络琦笑笑,“这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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