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想起这个名字,脑海里一幕幕回忆的总是与她的记忆。想起这个名字,那日火光满天的情景就会重现。失去重要的人的那种痛楚,会再次清晰地在心中蔓延。
“亦烽,我应该早点现的。她一个人面对那些心里准备的时候,肯定也是非常害怕的。她虽然给人的感觉非常冷静可靠,可她也是会害怕寂寞,害怕自己承担一切的。那个时候,我竟然不能在她身边......”
凌络琦与炎亦烽说了很多溪然的事,炎亦烽只是默默地听着,耐心地听她哭诉,陪着她一起伤心。
他自然知道溪然对她的重要性。
那是真正陪伴她走过一生的人。
胜似朋友,胜似亲人的存在。
连番几次,连他都嫉妒过她,为什么一个女孩子也能值得他心上人这么惦记。
明明不是情敌,却比情敌还要让人感到威胁。
可尽管如此,溪然也是他最敬佩的女孩子。
坚贞不屈,智勇双全,愿意为人两肋插刀。
因为溪然的死,凌络琦时常精神恍惚。
炎亦烽一直寸步不离地陪着她,防止她出事。
医疗室门外,南势侦靠在墙头。
凌络琦与炎亦烽的对话,他都默默停在心里。
大概是哀默大过于心死,他已经**任何念想了。
只是后悔自己的成全。
如果他能学着自私点,或许就不会失去心爱的人。可是他若不成全她的选择,那也枉费自己是真正的爱她。
没过一会儿,医疗室到访了许多人。
凌珖、宫迎飒还有宫粼,都来看望凌络琦。
还有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
炎亦烽看着那人一怔。
凌珖笑着介绍,“炎亦烽,他是炎邢,你的父亲。”
“......父亲”炎亦烽早就知道他是自己的父亲,可尽管如此,他看着他,还是有些恍惚。
凌珖道,“你们父子俩个,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叙叙旧为好。”
接受到了凌珖的暗示,炎邢看着炎亦烽,淡淡道,“我们出去说话。”
炎亦烽看了看昏睡的凌络琦,有些不肯走的样子。
“络儿交给我照顾就行,女儿自然是交给母亲照顾是***。”凌珖明显一副要撵走炎亦烽跟炎邢的样子。
炎亦烽见炎邢似乎真有话要跟自己说,这才点头答应,“好。”
炎亦烽与炎邢出去后,凌珖非常敏锐地现了凌络琦桌旁的萨布拉卡宝石。宝石是透明的,里面流淌着的东西,凌珖也是一看便知。
萨布拉卡的**品在溪然的手上,可此时却出现在了凌络琦这里,可想而知这是溪然给凌络琦的。
她目光看了看站在角落处的南势侦,忽然对宫粼吩咐了句,“我出去要跟南势侦说些话,小粼,你照顾好你妹妹。”
“我知道了。”宫粼自然是会守护好凌络琦的。
凌珖又看了看宫迎飒一眼。
宫迎飒立马会了意,“我会照顾好络儿的,你去吧。”
“嗯。”
......
之后,凌珖来到了南势侦面前。
南势侦知道凌珖有事找他,可现在的他,根本**心情与人说话,整个人就像是封闭了一般。
“你就是南势侦吧,我有重要的事要找你谈。”
“对不起,我现在对任何事都**兴趣。”
南势侦直接回绝了。
“哦?难道对于溪然的事情也**兴趣?”
“**。”溪然是他心中永远无法治愈的伤疤。
“那,关于溪然有可能重生的事情,你也**兴趣?”
“你说什么?”
南势侦不可置信地站在原地,那一瞬间,心脏辄止,密密麻麻,患得患失的情绪翻涌而上。
他害怕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希望,可希望又在瞬间湮灭,毁之一旦。
凌珖认真地看着南势侦,“虽然我说的是有可能,但是这个有可能,确实代表着可能性。难道,你要放弃一丝丝可能的机会吗?既然已经心怀死寂,何不放手一搏?”
“......”
南势侦沉默着,凌珖说的对,他已经别无选择,也**任何的情绪能使他恢复往常,既然是生是死,他都已经毫无感觉,那何不搏一回,相信一次希望?
凌珖告诉南势侦,“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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