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在整个沈府中像是一处被丢弃的地方,说是养,不如说是将她囚着。
安芝重新绞了布巾,轻缓的擦去她额头上的汗水,李妈离开前还说今夜不会有事,看样子是让她喝过什么,不会醒来。
"相公,子书……"沈歆不断呓语,睡的很不踏实。
安芝起身在内屋找了圈,从柜子内翻出一个小匣子,里面列了半盒子的熏香,低头闻了闻,安芝剪了些放进香炉内。
伴随着烟雾腾起,没顾着地上脏不脏,安芝挨着床坐下来,偶尔抬起头看床上的人,从脖子那儿抽出绳子来。
绳子下吊着个半圆的玉佩,大哥有另外一半,拼凑在一起是整圆。
大哥这趟出海前,她写信时还笑说要做个八卦,将这两块玉嵌上去,送给芍姐姐去,可如今另半边跟着大哥一起沉在了大海里,不知所踪。
屋内渐渐安息,屋外的明月被云层覆盖,只透出一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