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昌**纪甚是严明,只要主帅一声令下,莫有不从者。”
御泽总觉得面前的人似乎不再是自己从前认识的温柔的姐姐了,他问出了此行最后一个问题,“敢问陛下,若是这个秘密已经传遍了整个昌国,您是否……是否会……”
婼雪没有回答,但是御泽已经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答案。
御泽走了。
宫灯明明灭灭,婼雪一个人静静的立在原地,似要融入这一片昏暗。
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御泽,你看错我了。
为了保住初虹的秘密不被人发现。我只能这么做。
我是一个很任性的人,为了初虹,我什么都可以做。甚至是,杀死原先的自己。
龙椅四四方方,无所倚靠。千古帝王路,终究都是寂寞的。
初虹,有你陪伴在侧,婼雪何幸。
“她真的杀了当时所有战俘吗?”
“真或假这么多年过去已不易考,不过她本质定还是善良的,这一点改不了。因为那是御初虹的心愿。”
“哦……”
看着年少的君主垂下的脑袋,国师不觉轻笑,“怎么?还有什么问题?”
“有啊!就是关于御将军的画像的!那个仪笙大师的意思不是说用人皮作画,要是没有所托之人的心尖血混合墨汁,即便画出来了人也不会活吗?那个御初虹——额,御将军怎么活过来的啊?”
“许是因缘际会吧。”
“哦……啊!”年少的君主突然想起什么,猛地一拍桌子,倒把正品着酒的国师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国师无奈。
“我刚刚想到一个问题!!那个御将军的画像是谁画的啊?画像好像蹭的一下子就出来了,那个仪笙大师不是拒绝了皇姑婆,当时没有作画么?”
国师闻言意义不明的一笑,放下酒杯,拿起置于一旁的羽扇轻轻摇了摇。
“你怎知他没有作画?”
麟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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