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盒子前面放着一只好看的瓷盅……”
“瓷盅?什么瓷盅?”宴香突然想到了什么,抓住鑫儿的袖子皱起一双小山眉,用一种低了好几个度的声音问道:“那瓷盅里头放了什么,你可有看过?”
鑫儿咬紧下唇,一张小脸霎时间变得惨白,僵着表情点了点头。
“是什么!”宴香抓着鑫儿袖子的手一紧,涂着丹蔻的指甲刺入了鑫儿单薄的衣衫里,而后者却完全没有顾忌到这扎肉的痛楚,满心满脑都是当时看到那瓷盅里头什物的心情。霎时间天风疾呼海涛厉啸,浓如泼墨的恐惧与暴雨般席卷了鑫儿的内心。
“是脐带,婴儿的脐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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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点小宝贝。”宇祝生坐在床沿上,手中端着个卵白莹润的汝窑白瓷瓷盅,把里头的东西衬的越发紫红浓稠。他正笑着舀起那些浓腻的什物,一勺一勺喂给床幔里面的东西吃。
“今天怎么吃得这么少啊?”宇祝生将仍旧满满的勺子放回瓷盅,腾出空手去触摸里面的东西。然而手甫伸至半空却被什么弹了回来,宇祝生看着倏然间布满淤青的手长叹一气,合上瓷盅盖子站起身来。他走到窗边仔仔细细拉好窗帘,然后披上外套处理公事去了。
宇祝生一离开,一直躲在床幔后面的东西开始有了点反应。一只纤巧的小脚丫悄然探出,轻轻一划便撩开了厚实的床幔。紧接着整条小腿便暴露在了床幔外面。宇祝生卧房里的窗帘布置的要被其他人房里的厚实许多,结结实实用了三层绸缎掩在窗台处,一丝阳光也泄不进来。大白天屋子里全靠三只蜡烛贡献光亮,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的很。
在烛光的映照下,那条腿异常美妙。莹白细润的肌肤散发出微妙的光泽,仿若透明茶冻覆盖在玉骨冰脉之上,令人情不自禁的想啃上一口,满嘴沁凉。
“哈~~”
细若蚊吟的声音,自幔帐后面传出。随着一只纤白小手扯落碍事的绸料,三只蜡烛齐齐被这突如其来的微风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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