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感袭上了她的心头。
无论再做什么小动作，都逃不过威廉的眼睛么？
“冰冰，你虽然是女孩子，但最像我，你在研究药物方面很有天赋，这一点遗传到了我，再加上你从小在神医家族学医术，将来肯定会越我的。”
威廉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他是一个天才，更是一个疯子。
L国给他提供条件，提供资金，让他研究药物，他就答应了。
他从来不在乎这些药物的作用有多么的丧心病狂，他几乎已经泯灭了人性。
江原冰听着他的话，没有回应。
她会成为威廉一样的人吗？
不会的！
尽管她认为自己不会，但是当她的双手不再干净的时候，她会不会彻底的堕落沉沦？
想到这里，她目光越的悠远而哀伤。
所以，她请求威廉的第二件事情是对的，她必须那样做。
如果沉沦的话，就让她一个人沉沦好了。
“我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江原冰没有接过威廉的话题，而是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妈妈，对她来说是一个没有任何印象的人，但并不代表她不在乎，她不想知道。
威廉皱了皱眉头。
“我不知道你妈是谁，我的女人太多了。”
有自己送上门来的，还有被他强迫的，比如说唐穆的母亲杨月柳。
那一瞬间，江原冰像是坠入了冰窖。
威廉这一生，或许只有一个女人在他心里有所不同，但他已经不知道那个人在哪里了，他也不想找。
因为在他心中，对药物的研究，胜过了所有。
至于其他的女人，睡过也就睡过了，他从来不善后，如果怀孕，她们愿意偷偷生下孩子，便由她们，不愿意的话，打了也无所谓，他都不会负责的。
运气好一点的，把孩子养大，让他知道了她们生过自己的孩子，他便会养着他们，衣食无忧而已。
唐穆就是这样的。
曾经他的手下经常和唐穆混在一起，无意中知道了唐穆是他的儿子。于是那个手下帮唐穆做了很多混账事，他也知道有这么一个儿子，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他不来投奔，他就不管。
如今唐穆杨月柳混不下去了，投奔他，他就养着，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