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冰她爹就是威廉，你现在知道她为什么要躲着你了吧。”
她没有任何铺垫，任何拐弯地把话说了出来，沈司夜听见的时候，还有些懵。
渐渐地，沈司夜回过神来，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最重要的话我已经说出来了，其他的事情你自己考虑，我要走了。”卓拉说完以后，就打算开溜。
她不确定沈司夜会是什么反应，她担心他情绪失控起来，迁怒了她。
沈司夜的脸色一点点冷了下来，卓拉也看出来了，他现在的情绪已经不好了。
“她，是威廉的女儿？”沈司夜似乎有点不敢相信，问了卓拉一遍。
卓拉眼神怜悯地看着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沈司夜的拳头捏了起来，卓拉看到他已经捏得手指都在泛白。
“你要是觉得不痛快，想泄的话，墙在那边，请放过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我。”
卓拉站起身来，和沈司夜拉开了一段距离。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沈司夜的拳头没有松开，面色冷沉地问卓拉。
“大概就是她从神医家族回来以后不久吧，我听她说过，那个时候她躲了你一段时间。”
“该死的！”
卓拉叹了口气：“江原冰她知道的时候，心中很绝望，所以才做出了离开你的决定，哪知刚离开，她就现自己怀孕了，但是她想保住孩子，所以就找到了我，让我嫁给你，假装怀孕生下孩子，让你把星澜抚养长大。”
沈司夜似乎没有听进去卓拉的话，他的面色已经森寒无比，眸光凌厉得骇人：“威廉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仇人。”
“是，我知道，但你想一想，江原冰是无辜的啊。”卓拉看着沈司夜不对劲，赶紧劝道。
她最怕的就是沈司夜和江原冰彻底成为陌路，那当初还不如不让沈司夜知道。
“她无辜吗？”沈司夜反问道。
卓拉一时语塞，望着沈司夜的表情，心一点点在往下沉。
沈司夜还是介意了。
“我曾问过你，如果威廉有家人的话，你会怎么样，当时你说……你可能会杀了他们。那……你要杀了江原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