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瑾言怔了怔,一时不知道她问的是秦商还是裴斯年。
“我说扶你的那位先生。”解释了一下。
“不,不熟的。”垂下眼眸,她回答道,“可能是看我摔了,所以好心扶了我一下,说起来,还没谢谢他呢!”
“原来是这样!”似有所悟,白亭如道,“好了,你在这里养伤,有事尽管叫人好了,我还有点事,就不奉陪了。”
“好的,您去忙好了。已经很给您添麻烦了!”
微微一笑,白亭如转身翩然而去。
屋子里还有淡淡的香水甜味儿,瑾言看着她离去的方向,怔忡了片刻,稍稍松了口气。
如果不是白亭如出面解围,还真不知道事情会展成什么样子。
她只是没有想到那个秦商会这么胆大,看来以后是尽量避免看见他了!
只不过,为什么裴斯年也会在这里?他那天还明明知道自己要来这个酒会,难道是特意为她而来?不,也不可能!洁姐说了,这个酒会的请柬不是那么好拿的。那他是本来就要来的,为什么不事先告诉自己?
满脑子的疑问,恨不得立刻找他问个究竟,却又不敢,只能坐在休息室呆。
有人敲门,下意识的抬头,满脸惊喜,以为是裴斯年,然而却不是。
来的是个女人,她认识,是裴斯年的助手文清。
“叶小姐,裴先生让我先送您回家。”她进来以后,直截了当的说。
“那……他呢?”迟疑着,还是问出了口。
“裴先生还有事要做,叶小姐,可以走了吗?”礼貌的问道,分寸拿捏的刚好,让你觉得就算再问她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好。”缓缓的,点了点头。
站起身随着文清,从酒店的侧门出去,上了一辆看上去毫不起眼的车。
——
酒会依旧热闹,方才那段小插曲如轻风吹过,根本就不算什么。
裴斯年已经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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