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了是吧？”
成旭东一边喘气一边摇头：“我就是那堵墙，早就已经回不了头了。”
林越之忍不住叹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后给一旁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的医生护士使眼色，几个人合力把成旭东重新抬回床上，这次他没有拒绝医生的治疗。
“我不要打麻药。”
成旭东木讷的看着天花板说。
护士拿着注射器，反射性地看向医生，医生又看向林越之，林越之直叹气，最后点了下头。
再不打麻药的情况下缝合，成旭东疼的直抽冷气，握着床单的手指青筋直跳，牙龈都被咬出了血，可硬是一声没吭。
终于清创缝合后，医生重重松了口气，成旭东此刻就像条濒临死亡的鱼，脸上没有一点活人该有的血色。
明亮的眼睛就像被蒙上的一层灰，灰蒙蒙没有一点神采。
林越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医生护士走后，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要喝水吗？”林越之问。
“林越之，你能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吗？”成旭东依旧看着天花板，声音沙哑的就像铜锣鼓出的。
他转头看了眼林越之。“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要死要活了。”
林越之考虑了下，最后离开房间，就在他掩上门时，看到韩小静正快步走近。
“他……怎么样？”韩小静犹豫着问。
林越之直视她，说真的，他从来没那么仔细地看过韩小静，明明是个那么漂亮的人，为什么心就能那么硬呢？
韩小静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撇开眼又问：“他到底怎么样？”
林越之扯了下嘴角：“你还会关心他？”
韩小静脸上闪过一丝狼狈，林越之叹气，深觉自己把话说的有点重了。
“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