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死了以后，你想死哪里我都不会拦，但现在不行。”叶梢再次给她扎针，动作很快，在她反应过来前尖锐的针头已经刺入了血管，“凡凡，等你好了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一起去，但现在真的不行，乖，别闹了，听话。”
她负气地撇开脸，她能听父母的话，听杨的话，就是不想听他的话。
叶梢无奈，摸摸她的头：“除了出去外，什么都可以，嗯？好不好？嘶……！”
秦凡凡张嘴咬住叶梢的手指。
一口小白牙用了十足的力道，十指连心，皮开肉绽的痛让叶梢倒抽一口冷气。
“痛！痛！痛！我的手脏，没消毒过啊！乖乖，张嘴张嘴，你要咬让我先去消毒，你就是当泡椒鸡爪啃我都没意见，但现在不行，真的脏！唉……你个小东西，还越来越用力了……”
叶梢一头大汗，不是心疼手指，真的是怕手上有细菌，她的肺还伤着，经不起感染。
秦凡凡就是不松口，都尝到腥甜的味道，但就是想让叶梢疼。
叶梢也感觉到了她的心思，小东西就是在闹小孩子脾气。
“断了断了，真的要断了啊……这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牙齿那么锋利啊……”
叶梢惨叫，特别鲜活，叫得秦凡凡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牙齿松开，叶梢连忙抽出手指，定睛一看，手指上一圈牙印，隐隐冒着血珠子。
秦凡凡的这口牙绝对比狗牙还锋利！
叶梢拧了下秦凡凡的脸颊，秦凡凡哼了一声，拉上被子躲起来，只露出半张脸和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叶梢给手指消毒。
“这是你自找的……”她小声说。
“是是是，我自找的，我就是来找虐的。”
叶梢一点脾气都没有，喜欢她听话乖顺的样子，也喜欢她骄傲睥睨的样子，骄傲的就像只小公鸡，趾高气扬的仰着头，无论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我牙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