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脑子有点懵。
杨也不管林澈是不是想玩，把人拉到十米靶前，指着那一圈黑色靶心说：“训练的时候我们都会把自己最恨的那个人想象成靶子，刚才谁欺负了你，你现在把靶子想象成那个人。”
“这是真枪？”
“当然。”
经政府批准备案，很正规的。
“凡凡也会？”
“小凡凡的枪法不比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差，当时她把叶梢的照片贴在靶心上。”
林澈咬咬牙，动手脱下外套，把毛衣袖子卷到手腕。
“我不要这么小的，换把大的。”
“嘿……”
杨乐了，怎么和小凡凡第一次摸枪的反应一模一样啊。
没办法，杨换了把突击步，他一边解说型号规格一边演示，对着靶子一连射出好几颗子弹，全都命中靶心。
林澈一瞬不瞬的盯着，每个步骤都记在脑子里。
杨把枪交到她手上。
“双手握住，用肩膀顶着，保持稳定。”
杨绕到她身后，帮她调整姿势。
他只是轻轻碰了下她的腰，一点越矩的举动都没有。
他是喜欢这个人，因为喜欢，所以更加想珍惜。
沉重的金属对林澈来说还是太重了一点，她的手有些微微抖。
“我不行……”她有点拿不住了。
“你可以的。”杨站到她面前，把枪管放在自己肩膀上！
“什么都别想，你只要看那个靶子。”
他和林澈面对面，黑洞洞的枪口离他的颈动脉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开枪吧，我来给你当支架。”
“这太危险了！”林澈不想玩了，想松手，却被杨一手牢牢的按回去。
“我受得了，没事。”
“我……从来没玩过这个……”
“凡是总有第一次。”
“我万一不小心打到你怎么办？”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杨嘴角浮现出一个吊儿郎当的笑，把她的两只手重新按回原处。
林澈深吸了口气，把注意力重新放到靶子上。
两人面对面，那么近的距离杨连林澈脸上的毛孔都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