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儿露视频的时候东家突然回来才偶尔录到的。”
老妇人把照片放大，果然在她后面还有个人。
但是照片非常模糊，根本看不人对方的五官，只能确定对方是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长女人。
这时做完笔录的唐很甜无意中瞥了眼旁边，她誓绝对不是故意要看那照片，可瞥了一眼后再也移不开！
老妇人一直在对警察极力描述东家的长相，但是照片的清晰度实在太差了。
“怎么了？”林澈察觉到了唐很甜的异样。
“我……我好像见过这个人……”唐很甜喃喃自语，脑子里面飞快的掠过一个又一个人，当跳转过某个画面时，她的表情从茫然变成了惊愕。
“这个女人……是不是长的非常漂亮？！”她疾声问老妇人。
“对对对！”老妇人忙不迭点头。
“嘴角这里有颗痣，对不对？！”
“对！”
唐很甜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曾来找过萧雨涧的卓启明！
但是卓启明是男人，这是个女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很甜的脑子一时间无比混乱，就在这时，林澈的电话响了，是萧雨涧打来的。
林澈把手机转交给唐很甜，唐很甜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萧雨涧……我好像看到卓启明了……”
唐很甜知道前段时间轰动一时的抛尸案，但并不知道那具尸体就是卓启明，由于卓启明家属要求，警方并没有公布卓启明尸体的具体细节，所以吃瓜群众们只知道现的是一具女尸，但并不知道那具尸体是变性人，包括唐很甜，所以唐很甜才会那么诧异。
警察不动声色的在查询系统里面输入唐很甜说的这个名字，跳出来的信息让他微微吃了一惊，随即他不动声色联系了其他人。
“你看错了。”萧雨涧不想让唐很甜知道太多：“我马上就过来接你，你在那里待着，哪里都不要去知道没有。”
“知道了，那我去警局门口等你吧。”
说着唐很甜站起来，但就在这时，忽然有个警察走过来：“唐小姐你现在还不能走，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调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