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听。”
“我觉得陛下心中还是有你的,他的目光一直在你的身上。”
“肯定是你的错觉,陛下若真是心中有我又怎么可能三翻四次地针对我,若是陛下心中有我怎么会不顾我当初辩解执意为了林贵妃而将我后位废除,将我打入和死刑无异的冷宫。”
姜皖并不相信夏雅涵的直觉,觉得是夏雅涵太过重视陆之行而产生的疑心病。一想到自己一直被陆之行盯着,她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姜皖安抚夏雅涵,“我一直都将你视作宫中为数不多的光,是因为你的品性难得,如果有朝一日陛下看重你,也肯定是因为你的这个良善单纯的品性。”
“你切莫因为爱慕而蒙蔽了双眼,迷失了内心。”
姜皖不希望夏雅涵变得和后宫里那些勾心斗角的妃嫔一样,她想保护好夏雅涵这份难得的孩童般的纯真善良。
夏雅涵点了点头,她也希望是自己多心。
“嗯,我知道了。”
“聘儿,你说这雨怎么还不停,已经下了两天了。”
姜皖觉得有些冷,把窗子关上走到床前,把火盆拿了火折子点了。火盆燃起火焰,屋子里逐渐暖和了些。聘儿把门关上,把屋子里的灯都点上,因为天色阴沉而昏暗的室内亮堂了起来。
“这也是今年的第一场雨,春雨贵如油,今年的庄稼想必势头不错。”
“也是,不过这阴沉沉的天气让人也难以打起精神来,总觉得懒洋洋的。”
姜皖看着花瓶里有些发蔫的月季,“这花瓶里再换最后一次水吧,看样子还能再开两天。”
“是主子,不过这花儿能离开土开这么久也算是顽强了。”
聘儿推开窗子,拿出另一个花瓶在窗檐下接着雨水,风吹进来,火盆里的火焰抖动了几下。姜皖心中突然有种莫名的慌乱,她奇怪这不安之感究竟从何而来。
“或许是这天气闹得,我许是多心了,怎的跟雅涵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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