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牌龄最少的也有十多年,勒央有点为叶清浅担心。
这第一把,叶清浅的牌就很好。和对家换过牌之后,就只有三张万字,其余全是条子。
勒妈妈坐在叶清浅对面,刚好和叶清浅一样,都要条子。
只摸了几张牌,叶清浅就清一色听了。
再摸一张,还是条子,就多了一张,必须得打出去一张多余的条子。按照正确的打法,打五条出去,可以听四张牌。
“打这张。”勒央看叶清浅在犹豫,以为她是不怎么会,于是在一旁指点了一下。
叶清浅纤细的手指滑过五条,最后停留在旁边的四条上。
“四条。”叶清浅将一张四条打了出去。
“四条,我胡了。”勒妈妈捡起叶清浅打出去的四条,卡在自己的牌中间。
“我说妹儿,你连女婿的牌都胡,也不想着放一把水。”大姨在一旁调侃道。
“那我就专胡你的好了。”勒妈妈接话道。
“别!要公平对待。”大姨笑笑,摸了一张好牌,喜笑颜开。
勒央不解的看向叶清浅,刚才那牌明显打错了。
叶清浅悄悄拉过勒央的手,在桌子底下握住,指尖在勒央的手背上轻轻点了点。
勒央不解,继续看着叶清浅打牌。
几圈牌打下来,勒央终于明白了。感情这叶清浅是在放水!不仅对自己的母亲放水,对桌子上的其余两人也在放水。
而且为了不被发现,叶清浅做的很隐蔽。如果不是勒央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