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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相公和娇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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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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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找她,质问她为何她到现在还活着,紧着就是她们忽然变成了恶鬼向她扑来——!

    回想到这个可怕的梦,月连笙不禁狠狠打了个哆嗦。

    她死了才是好,她活下来却成了错吗?

    “对不住。”月连笙正惶然不安时,忽听得夏温言愧疚道。

    她怔怔地看向靠坐在床榻上的夏温言,他……是在与她说话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月连笙赶紧抢了夏温言的话,为什么要和她说对不住呢?明明是她该向他说对不起的啊……

    “嫁给我这个随时都会咽气的病秧子药罐子,让你担惊又受怕,委屈你了。”与月连笙紧张不安的反应截然相反,夏温言很平静,就像他的名字给人的感觉一般,温文然的谦谦君子,他看着她又是淡淡一笑,继而扭回头,看向盖在自己腿上的缎被,又道了一次,“对不住。”

    他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娶妻,就不应该害人。

    月连笙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听夏温言接着道:“我知道我很可怕,我与爹娘说好了,待哪一天我这身子撑不下去了,届时就让你离开,不会为难你,至于你在府上的这些时日,就当是到亲朋好友家中住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

    他从不曾想害过任何人,可那三个可怜的姑娘却的的确确是因他而亡,他不想再娶妻,他不想再见到任何人因为他而有危险,可他……可他又如何都看不了娘每日以泪洗面。

    他拒绝了宴请宾客,一是不想太过张扬,二是日后她离开时心中也不会有太多负担,三是如此也不会让她太过紧张不安。

    但这终究是他自私了,为了不让爹娘伤心,又平白害了一个好姑娘。

    说完这些,夏温言才又转头看向月连笙,发现月连笙正用惊愕万状的眼神看着他,她圆圆的杏眼大睁着,就像是他说了什么骇人听闻的话似的。

    少顷,只听月连笙愣愣问他道:“我们……我们拜了天地了的,是吗?”

    夏温言只当月连笙是为了确认某些事情以好日后方便离开才这般问,是以他轻轻点了点头。

    “我们也喝了合卺酒,结了发,交换了信物的,是吗?”月连笙又问。

    夏温言又点了点头。

    经过这一道又一道的礼,她已然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给他的信物此刻就在他脖子上挂着,若是可以,他也想如寻常人一般把她视作真正的妻子。

    可他不能,她嫁给他已是他害了她一次,他还怎能继续害她?

    况且,她嫁给他,只是被迫,并非自愿。

    届时让她离开,是他能给她的最好的。

    “那……”看到夏温言又点点头,月连笙咬了咬唇,双手在身前交握得紧紧的,“那你为什么还想着要赶我走?”

    她已经嫁给他了,为什么他还会想着要她离开?只有犯了不容饶恕的错的女人,才会被夫家赶出门的啊!

    夏温言愣住了。

    月连笙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酸得有些想哭,以致她的声音带了些颤抖,“我知道我的出身配不上大公子,我也知道我嫁过来只是为了给大公子冲喜而已,我有自知之明的,但我会尽我所能好好伺候大公子,不会让大公子和老爷夫人失望的。”

    这是她“嫁”过来的“使命”,是任务,她心里一直都很清楚,“妻子”不过是名义而已,正因为有这个名义在,她才绝不能被赶走。

    夏温言怔愣更甚。

    他不是要赶她走,他不过是成全她让她离开让她离开而已,嫁给他这样的药罐子,又有谁会不想着尽快逃离?

    月连笙以为他不相信她说的,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还穿着的红嫁衣,赶忙道:“我,我这就去将这身衣裳换下来!”

    她知道,她根本就不配穿这身衣裳。

    见着月连笙着急忙慌地转身要走,夏温言想要叫住她,可因为太过急切,以致于他一张嘴便变成了咳嗽。

    听到夏温言的咳嗽声,月连笙赶紧回过身来,稍稍迟疑,她抬手轻轻抚上了夏温言的背,什么都不敢再说。

    过了好一会儿,夏温言才渐渐平复下来,月连笙收回手,像做错事一样低着头站到一旁。

    只听夏温言惭愧道:“我不是想要赶你走,我只是不想害了你,我只是为了你好。”

    “可我……”月连笙紧了紧双手,抬起头来看向夏温言,“可我从没想过要走。”

    嫁到夏家来,拜了天地,就算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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