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姑娘,本该由家人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姑娘,一个将将十八岁的姑娘而已,却已吃了这般多的苦头,如何能不让人心疼?
夏温言的手抚上来的瞬间,月连笙这才猛地反应过来她这不是在外边给人做活,而是在夏温言身边,她只是在给他做纸鸢而已!
月连笙忽然间有些慌乱,紧张地问夏温言道:“我,我方才说的话是不是有些多了?”
他会不会嫌弃她?嫌弃她曾做过那些脏活累活?毕竟寻常姑娘家是不会去做那些样的活儿的。
“连笙,往后多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可好?”这般,他才知道她的日子是如何的。
她的过往,他想要多知道些。
“我怕你不爱听的。”月连笙抿了抿唇。
“不会,我想要知道。”夏温言道,道得肯定。
月连笙又抿抿唇,“那……那温言你也多和我说说你的事好不好?”
关于他的过往,她什么都不知道,除了知信跟她说过的那些之外,再无人与她说过些什么。
“好。”夏温言点点头,她想要知道的,他都可以告诉她。
月连笙这才又笑了起来。
因着做惯了这样活儿的缘故,月连笙很快便将夏温言画好的燕子做成了纸鸢,她将纸鸢举起来瞧了瞧,笑得开心道:“好看!温言画的画就是好看!”
“呀,对了,还要在上边写上祝福的话呢!”月连笙说着便又将纸鸢放到桌面上,而后拿起了夏温言作画的笔,正打算往纸鸢背面写上字,却又蓦地转过头来盯着夏温言道,“温言你不能偷看,偷看的话就不准了。”
“好,我不看。”夏温言轻轻一笑,为着月连笙的小女儿娇模样。
却见月连笙拿着笔迟迟没有写下一个字,末了她又转过头来,有些委屈巴巴的模样。
“怎么了?”夏温言关切地问。
“我……”月连笙很是不好意思,“我写字难看,我怕毁了温言画的纸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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