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明明连抬起右手都吃力万分,可他现下竟是自己轮椅过来了。
他此时紧蹙着眉心,双目死死盯着男子紧握月连笙双肩的手。
“温言你,你怎么自己过来了!?”月连笙瞧见面色苍白倍显吃力痛苦的夏温言时,心蓦地揪紧,想也不想便挣开男子的双手,三步并作一步冲到夏温言身旁,心疼又着急地拿出帕子为他擦掉额上的汗珠。
此一幕让本是惊喜的男子震惊万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月连笙亲昵地为夏温言擦汗,“连笙,这位是——”
月连笙正在为夏温言擦汗的手倏地一僵,只见她轻轻咬了咬下唇,正要回答男子,却先听得夏温言道:“连笙乃在下内子,不知阁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