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无是处的我配不上她。”
他知道他真正想说的,便是这一句,但——
“阁下呢?”夏温言抬眸,迎上傅浩然直直的目光,忽然反问。
傅浩然怔住。
显然,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或许在他心里,他自觉自己根本就不需要想这个问题。
“阁下与连笙的事情,连笙与我说了些。”夏温言不疾不徐继续道。
她在最美好的年纪遇到了他,就在城郊的荒林里,他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是她救了他。
曾经的连笙是个没人疼的可怜姑娘,这样的姑娘,若是有人稍微待其温柔些好些,心中总会有满满的感动,甚至渐生为不敢让人知晓的情愫。
只是连笙不是个傻姑娘,她知道她救的这个人并不属于青州,更不属于她,她并未让心中那丝丝情愫不断长大。
他终是要离开,他离开时信誓旦旦地对她说他一定会再回来,回来找她。
他让她等他,却没有告诉她要等他多久。
这些,并非全都是月连笙告诉的,她只是告诉夏温言,两年多前她在城外救了身受重伤的傅浩然,在他养伤期间他们会不时到湖边去玩,后来他伤好了离开时留给她一块玉佩,道是他一定会再回来找她。
余下的,皆是夏温言猜想的,却已是猜得**不离十。
男子将随身玉佩赠予女子,这其中含义,哪怕不需言语,也晓其中意义。
那是,定情。
“阁下觉得在下配不起连笙,那阁下可有想过,她在最无助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可在她身边?”只听夏温言又问。
想到月连笙伤心哭泣的模样,夏温言便由不住心疼,道出的话便也不再只有客气。
他无法改变也无法参与她的过去,但自从她来到他身边,他就要尽他所能保护她,不再让她无助。
傅浩然怔愣更甚。
他怕是根本不知道曾有多少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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