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了,没劲,跟着你有炸鸡还有火锅,应该很有趣。”
许淮颂认真思考了一下:“不被你爸打死的话,是很有趣。”
两人同时笑出声。
过了会儿,阮喻开始倒油点火:“如果我爸妈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我还真不一定……”
她说到一半没说下去。但许淮颂懂了。
她是想说,她不一定那么安分那么乖,说不定哪天鼓足了勇气,在毕业之前就跟他表白了。
厨房里陷入了沉默。
两人好像都在想象那个“如果”。
许淮颂觉得自己没有把握。他能在不清楚她心意的情况下选择离开,但如果她主动表明,他还能那么一走了之吗?
应该做不到了。
咕噜噜热起的油打断了阮喻的想象,她开了油烟机,准备开始炸翅根,叫许淮颂走远一点。
但他非不挪步,等她把一盘翅根炸完,衬衫上全染了油气。
起初还不显味,到吃完夜宵以后,炸鸡没了,炸鸡味却犹存,而原本该睡觉了的许皮皮开始骚动,一个劲往许淮颂身上蹭香,阮喻就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她坐在他对头,远远看着橘猫“吃”人的一幕,说:“这是真·人间烟火气啊。”
许淮颂抱着猫笑:“那你请我洗个澡。”
阮喻一噎,恍然惊觉:“你刚才是故……”说到一半就顿住了。
按许淮颂的心机,这一身炸鸡味绝对是故意的没跑了。可这话不戳破还好,一戳破,紧张的还是她。
毕竟按正常发展,洗澡的意思,是留宿?
她心里打起鼓来,磕磕巴巴接话:“你,你也没带换洗的衣服啊……”
“带了。”
阮喻左看右看。不对,她记得很清楚,他抱她的时候是两手空空的。
“在楼下车里。”许淮颂解释。
哦,这是准备了两套方案。如果她接受了他,他随时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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