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普通男人说荤话不可怕,因为你可以立马一个眼刀子瞪回去。
但许淮颂的可怕之处在于,从他嘴里吐出的荤话,得让人在心里过一遍才能领悟,而这个时候已经失去了最佳回应时机。
然后他就当你接受了这句荤话,开始了下个话题,笑着说:“起床了,我做了饭。”
阮喻摸摸鼻子“哦”一声,掀开被子,脚一点地,一股酸胀劲就上了腿。
看她顿了顿,许淮颂把她拉住:“我拿脸盆来,你在床上洗?”
她一噎:“我只是……”经历了两次人事,不是坐月子啊。
“大学体测过后比这还厉害呢,第二天下床的时候满寝室鬼吼鬼叫。”她嘟囔一句,示意小事一桩,转头往浴室走。
许淮颂淡淡“哦”了声,过了会儿又跟进去:“那我还比不上你们大学体测?”
阮喻挤牙膏的手一顿。
这有什么……可比性吗?
她避开重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