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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荷尔蒙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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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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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醇的声音淡淡开口,“又不是打吊针,就算把臀部露给我也没有用。”

    我偏头,向站在身旁的声音来源看去。

    ……

    ………

    ——难怪要画圣母像呢。

    说话人的音调,就像是教堂里的神父一样清淡而动听,我抬起眼,明明是医疗室特有的白昼灯,却显得对方像是整个人沐浴在了一层毫无瑕疵的光晕里——像大天使米迦勒一样,白大褂男人垂着浓金色的眸子,面上没什么表情地将抽血的一次性塑料袋撕开,动作行云流水,见我看他,他用清泉般醇透的嗓音再一次提醒:“你聋吗?”

    黑发天使的脾气真差。

    我按照他的要求弄好后,他便毫不留情地一针扎了进去,转瞬,三管血就抽好了。

    见我从头到尾都不吭声,他倒是有些惊讶地瞥了我一眼,然后把东西放好,继续道:“量体温和血压,把你的玩具关掉。”

    啊?

    我奇怪:“没带玩具啊。”

    他蹙起好看的眉,像是雕塑家得意之作的薄唇微微张开:“关掉。”

    ……这么凶。

    我想了想,可能是手机,就把:“可以了吗?”

    他终于屈尊,低眸望了我一眼,神态像是突然回想起来自己是在和弱智说话,不用再白费口舌,便直接伸手,捏住了我的甲虫控制器。

    “……”

    见他按了半天也不得其所,我好心教道:“你长按[上],就能关掉了。”

    “闭嘴。”他薄玉般的手指按在上面,关掉后,他转过身,用干净的纱布擦了擦手,然后开始给我测体温。

    不知为何,他背对着我,停顿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仔细地打量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有点……算了,免费体检又不要钱的,态度不好就不好吧。

    当他用那个我从没见过的仪器,按在我的脖子上、然后继续往下的时候,他的手好像突然顿了顿。

    “内衣也要摘开?”我这次学乖了,不等他说就干脆解掉,仰头望着他,“可以了?”

    “……你不是夜莺么。”他像是被我的动作烧到了似的,手一僵,很快就流利地做完,收回仪器,漂亮的金色瞳仁里带着淡淡的疑惑。

    如、如假包换?

    他第一次认真地直视着我,漠然的情绪像是被染上了些许色彩:“没有哭、也没有嚷着把东西往我身上砸就算了;你的味道……为什么会那么甜?”

    他轻轻地问。

    ———

    “唔……”

    你自己要摘掉的嘛,甜就对了。

    不过……甜?

    又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了。

    上一次这么说的好像那个红毛狼,而上上次这么说的是霜露小狗狗,再上一次……我重新系好内衣,自己把手凑近闻了一下,还好吧,我今天出门什么都没喷来着。

    没什么味道的呀。

    “你闻到的是什么味儿呢?能不能告诉我一下?”总是被人这么说,我自己也有点好奇了;这些狗……动物的鼻子真是灵敏,反衬的我本人,倒像是个鼻塞患者。

    “……”金发黑眸的绝色青年凝视着我,唇瓣微动,然后又撇开脸,用一种随随便便的语气道:“崖柏木吧,清甜而已。”

    “不是草莓糖的酸甜?”我挠挠脸,想到罗兰医生的评价;同样是医生,怎么这个人的口味如此独特,“是烧干了的崖柏、还是崖柏精油、还是崖柏木雕……”这几个我都还蛮喜欢的!

    他不理我了。

    好叭好叭,那换个正经问题:“难不成,夜莺都是有味道的吗?”

    黑发金眸的男人看了我一会,就坐了下来,他又拿了一个新的仪器,开始专心地测量起了血压,听到提问,就回道:“臭的。”

    “……臭?”

    “大部分,味道都不怎么好闻。”他说完后,见我还还是不太理解,皱了下眉,最后还是回答了我:“分三种,幼年的夜莺不稳定,少年的夜莺一般浑浊,成年后才会固定。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知觉,但对我来说,都很臭。”

    前面还算是良心科普,可最后一句……

    您真的很毒舌啊,这位仁医!

    我点了下头,表示理解,眼见他开始给我把脉……了不得了不得,居然还是中西医结合,就也顺便融会贯通地利用所学知识,和他聊起天:“但如果,荷尔蒙浓度不一样的话……比如浓度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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