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在外面玩,也太不像话了些。”于氏说着,就把筷子狠狠的拍到了桌子上,表示自己有多愤怒,又指着对面的施善聪。“就连善哥儿都知道顶着大太阳往田里去捡稻穗呢,施立安施立平兄弟俩,到底是哪里金贵了?难道还能跟善哥儿比?”
这女人挑事归挑事,还不忘顺手挖个坑出来给大房跳。
饶是小吕氏再怎么会说话,这趟也被逼得哑口无言,心里头窝火的很,她想说点什么,可又清楚的知道,她不能开口,只要她张了嘴,这事情就会变得更糟糕。同时,也埋怨起双胞胎来,这俩孩子确实不听话,善哥儿也是,就这么想着往地里去?看样子,天生就是个泥腿子的命。
想想自己的儿子,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跟在丈夫身后学着干地里的活,在柳氏眼里,这双胞胎连她儿子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凭什么就娇贵了。难得的和自家妯娌想到了一处,同仇敌忾的道。“大伯娘这事你是不是该出面给个说法?不说远了,就单说咱们施家,差不多都是从六七岁就开始给家里搭着手干活,就算双胞胎现在跟着王太爷读人,也没道理在大伙累死累活时,他们却在外面疯玩,村里的读书人也有不少,看看谁家孩子这么不懂事,也就是有了功名或是正在考取功名,才不会被这些俗事打忧着,左右双胞胎离功名俩个字都远着呢,现在就对着家里的事撒手不管,二嫂不是我说,这做梦也要分时候吧。”
都道她惯会做白日梦,总想着自家儿子有出息,往后跟着吃香的喝辣的,柳氏也不否认,但话说回来,她柳氏做白日梦归做白日梦,现实和梦却是分得清清楚楚,可不像小吕氏,看着挺精明机灵的,也有犯糊涂的时候。
施老头很少插手管家里的事,都是由着老伴来。焦氏确实管着整个施家,却从不插手各房的事情。“阿晨媳妇,这事你怎么说?”
“我想先问问大志夫妻俩的意思,不管怎么说,都是他们俩的孩子。”吕氏学着婆婆的手段,也鲜少插手儿子屋里头的事。
施大志下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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