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凭栏远眺,吟诗抒怀。
“陈姑娘?!”朱青惊喜一叫。
那女子猛回头,尽是错愕,“朱公子?!”
两人朝对方奔走过去,但是靠近的时候又不敢触碰,只是惊讶,只是激动,只是相顾无言的欢喜。
“你,怎么会在这里?”朱青惊喜地问道。
陈圆圆已然喜极而泣,摇头笑道,“那夜你我逢场作戏,惹恼了宁儿姑娘,圆圆自知不该,只能离开开封,后来听闻你被贬南下,我也无心北上,便随难民南下。几日前听闻巡抚府要大摆宴席,征集歌姬,我便前来报名。不想巡抚大人似乎知我身份,恐我坏事,并未让我登台。想我身世,遭人唾弃,也无话可说,只是自己咀嚼,不是滋味,才来这高台……不想竟能遇上公子。”
听陈圆圆一席话,朱青突然想起宴席上6巡抚意味深长地笑意,“将军,待会儿6某有大礼相送!”想来,莫不是此事?
不管6巡抚是否知情,有何居心,朱青直觉不得让陈圆圆再受委屈了,她一个柔弱女子,孤身一人混在难民的这些日子是如何走过来的?想来都让朱青心疼不已,好在他们在川地的时候曾跟难民一起相处一段时间,陈圆圆多少学会一些生存之术,也更能忍受百姓之苦。这倒让朱青感觉有些许欣慰。
“好了,有我在,他们不敢说你什么。有些世人言语,不过吹捧谈资,希望你不必放在心上。今日良辰美景,别为那些言语冷眼煞了风景。”朱青安慰道,将自己的披风摘下来,披在陈圆圆的身上。
“嗯……”陈圆圆呢喃一笑,点点头,微微靠在朱青的肩膀上。
风乍起,月微凉,人心尚暖,只因团圆,他乡遇故知。